站在一旁的老太监,忽然话了:“范先生不用担心,铁牛刚从边塞归来,乃是出了名的温柔。”
铁牛一身黝黑,有些类似非洲黑人,浑身上下,只有牙齿是白的。
但在边塞的时候,铁牛孔武有力,乃是威震边塞的勇士。
铁牛镇守边塞多年,对动物一直很好,连一只鸡都舍不得杀。
但对敌人,铁牛却很勇猛,喜欢一个人杀戮。
铁牛出征,寸草不留!
对敌人而言,铁牛是个噩梦,。
但对朋友和战友而言,铁牛却是个温柔男人。
“范先生,我铁牛丑是丑,但是我很温柔。”
黝黑的铁牛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铁兄弟,那就有劳了。”范子健点点头,不再话。
铁牛有些激动,拿着药皂,开始仔细的范子健搓背。
范子健本就是大帅哥,浑身肌肤洁白如玉,五指修长白皙。
在南教的时候,就连林花和紫萄,都曾经对范子健有好感。
若非范子健自己作死,想要强啪二女,丧心病狂的话。
那么范子健只需要君子风度,不定还真能秒杀了刘飞。
然并卵!
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范子健闭目,双手抓住扶手。
他静静享受着,这威震燕国的王家药皂。
铁牛心翼翼,温柔的帮范子健搓背。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推移,铁牛的眼睛,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铁牛在边塞多年,因为长的太壮太丑,浑身黑漆漆的,让人一看就会害怕。
边塞乃是苦寒子弟,从领导到兵,都是光荣的单身狗。
这时间一长,铁牛憋的不行,唯有不断杀戮,这才好受了有些。
一晃几年之后,铁牛混了个,第一勇士的名头。
最终铁牛实在憋的发慌,将黑手伸向了动物……
从此以后,铁牛“温柔”之名,不胫而走。
没有人知道的是,铁牛的内心,隐藏着何等的阴暗。
那种生活,铁牛很痛苦,却无法反抗。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北狼挑选勇士,将铁牛召回了王城。
铁牛回大城市之后,立刻去了青楼,却愕然发现,他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没办法,长年累月的黑暗生活,让铁牛的内心,也开始变得畸形。
本来,这这是私人作风问题。
只要铁牛修养几年,就能逐步恢复,再次化为普通人。
但铁牛没想到的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忽然变得有些心痒难耐。
“我……居然对范先生,产生了肮脏的想法?”
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铁牛顿时惊呆了。
我靠!
这……怎么可以!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地位低微的男人。
铁牛觉得也没啥,就算啪了对方,别人也只能含泪认了。
但范进文武双全,乃是一个卓越的人才,又即将成为金科状元。
范进即将化龙成功,铁牛如何敢乱来?
可是!
随着时间推移,铁牛心中的邪恶,却越发之浓。
为何如此?
冷汗,从铁牛额头,不断落下。
铁牛很清楚,如果继续下去,自己可能会失控。
但老太监已经下了命令,铁牛又不敢离开。
怎么办?
铁牛沉思之时,王伦的声音,忽然随风而来:“铁兄弟,你的药皂掉地上了。”
你药皂掉了!
一听这话,铁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药皂,落在了范进的脚下。
“我来捡。”
范进弯腰,呈现出半蹲的姿势,想要去捡药皂。
范进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他这个姿势对铁牛而言,究竟有多大的刺激。
一抹鼻血,从铁牛的鼻子,不断落下。
太刺激了。
就当铁牛犹豫不决之时,王伦传音入密的声音,忽然随风而来:
“铁兄弟,我们替你拦住老太监,三分钟时间,你好好发挥。”
啪嗒!
完,王伦打了个响指,嘴角噙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其实严格来讲,王伦的那块药皂,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王家药皂在使用之时,如果遇到高温,就会化为助兴之物。
“若是在高温搓澡环境,我王家使用药皂之时,都是一男一女。”
拈着胡须,王伦的笑容,很是冰冷:
“范进,就你一个外来者,你凭什么和我白衣秀士争斗?”
沉思之间,接到王伦命令的一群学子,立刻走向老太监。
“公公,学生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公公,我想……”
这些学子都是骄,又是王伦的好基友,都是狡猾之辈。
他们围着老太监,各种吹捧和请教。
让老太监有些飘飘欲仙,没有集中精力去看范进。
另外一群学子,则是游到了岸边,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什么。
大家一起努力,让老太监的视野,根本看不到范子健。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王伦目带嘲讽,冷冷道:“铁兄弟,你的药皂怎么又掉了?”
“我,我来捡。”
浑然不知道自己,即将悲剧的范进,立刻俯身捡药皂。
“铁兄弟,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把握。”
王伦的传音入密,再次响彻铁牛的脑海。
声音落下,铁牛的眼中,顿时满是挣扎。
“范先生乃是极品,千年难得一遇,可是要弄他的话,我也会悲剧。”
“但王家四世三公,我若是听王伦少主的话,肯定不会有事情。”
“只要范先生精神崩溃,那王伦成为状元,此事毫无悬念。”
“而王伦上位之后,我今日帮了他,他不定会将范先生,直接赏赐给我。”
铁牛沉吟了一秒,就将这些弯弯绕绕,都梳理的很是清晰。
铁牛并不是傻逼,他看似憨厚老实,事实上贼精。
但铁牛却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切心理反应,都在王伦的计算之中。
“我王家权倾燕国,铁牛如何抉择,此事一点都不难猜测。”
拈着胡须,王伦望向范进的目光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在王伦期待的目光之中,铁牛口干舌燥,眼中邪火之冒。
而此刻的范进,却发现这药皂太滑溜,连续抓了几次,居然都捡不起来。
“我还真不信了。”
范进有些窝火,双手猛然抓向药皂。
范进不知道的是,他这样扭来扭去。
这对铁牛的视觉冲突,是何等的剧烈。
“妈了个巴子,拼了!”
铁牛吞了吞口水,心中终于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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