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壶关不见了。”
兵急匆匆跑过来,出了豹侯勃然色变,鼻子都气歪的话来。
“混账东西,壶关乃是下坚城,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岂能消失不见?”
锵!
豹侯勃然大怒,气的一刀砍死那兵。
“来人,再探!”豹侯窝火喝斥道。
这七以来,豹侯一直在崇山峻岭之间,试图追踪南教弟子。
然并卵!
刘飞让弟子们,一路拿着电锯,砍树开道,方便大货车通行。
而那些开辟的道路,刘飞都洒满了钉子,布满陷阱,让豹侯麾下的战马,几乎都沦为了悲剧。
坑爹呢,这是!
豹侯虽是武将之首,但他是主帅,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何曾这样风餐露宿过?
壶关以坚固和难以攻破称雄,城内的美酒和青楼也很出名。
豹侯一口气赶路七,正想去壶关喝酒大宝剑。
可尼玛,战士居然壶关没了!
我曹!
有种你再一次试试!
靠!
就当豹侯怒火沸腾之时,第二名传讯兵走过来:“启禀大帅,壶关已经被踏为平地。”
锵!
话音刚落,豹侯气的鼻子都歪了,又一刀砍了下去。
刹那间,传讯兵的头颅和身体,瞬间分家!
嘶!
这一幕,看的那些传讯兵,纷纷后退,有些头皮发麻。
那些将士更是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再探!”豹侯火大道。
很快的,第三名探子,飞快而来:“大帅,别杀我啊,壶关真没了……”
锵!锵!锵!
探子话还没完,已经被豹侯斩成了碎末。
“再探!”
“再探!”
……
啊啊啊!
吼!
豹侯瞪红眼睛,不断杀戮。
最终!
当豹侯再次怒吼“再探”之时,却发现没人回答了。
“大帅,三百侦查兵,都被你杀光了。”副官搓着手,硬着头皮道。
“那你就去当斥候,再探!”豹侯几乎是怒吼而出的。
副官脑袋不笨,他知道那么多探子,结果都是一样。
那明壶关那边,肯定出了大问题。
“你……去探!”指着一名兵,副官喝斥道。
“啊……”闻言,兵顿时口吐白沫,直挺挺倒在地上,晕迷了过去。
“我曹,这哥们……”副官一脸黑线,忽然有种哗了狗的感觉。
副官不用脑袋去想,都知道这哥们是装死。
“想让本将军去当探子,门都没有!”
副官一脸窝火,指向第二个兵:“你的,大大的,赶紧的有!”
噗嗤!
话音刚落,兵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喷出,直接晕了过去。
靠!
本将军还真不信了。
副官掀起袖子,指向第三个兵:“你的,呦西呦西,赶紧的有!”
“爸!”
咣当!
话音落下,兵忽然跪地,抱着副官的马腿,好嚎嚎大哭:
“爸,我是你儿子啊,你难道忘记了当年明湖畔,那个叫做凤姐的女孩了吗?”
啥?
凤姐!
闻言,副官傻眼了,感觉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得,那这个便宜儿子,就算了吧!
副官摇摇头,一口气指了一百多个战士,都被各种借口忽悠过去。
眼见豹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副官又指向一个战士,冷笑道:
“你特么别找借口了,我不管你是头晕还是有病,都得给本将军去当探子。”
一百多个战士,每一个人都有借口,而且还不带重复!
副官,怒了!
无论如何,副官都不可能,自己去当探子!
完了!
那兵一脸苦逼,感觉自己要完蛋。
兵想了半,这才无奈发现,几乎所有的理由借口,都被刚才的战士用了。
靠!
这什么世道!
兵也不傻,知道去当探子的话,肯定会悲剧。
等等!
我特么……为什么要找理由啊!
生死关头,那兵菊……花一……紧,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终于找到了应对之策。
兵一声大笑,出了一个无懈可击,几乎让副官憋出内伤的话:
“启禀将军,我……请!年!假!”
啥?
年……年假!
我勒个去!
这尼玛……还真是神一般的奇葩理由!
副官,醉了!
但副官不得不承认的是,兵这个理由绝了。
“将军,我也有年假。”
“将……将军,我也请假!”
接下来,无论副官问谁,那些战士都有用了借口。
随着时间推移,副官的脸色,原来越黑。
终于!
当问到某一个士兵之时,这哥们结结巴巴半,终于郁闷低下了头颅。
“哟呵,老宋,你年假都用光了吧?没理由吧?”
副官终于松开了口气,一脸得意道:“赶紧点,去前方打探消息。”
“将军,我……嘘嘘。”
兵忽然眼睛一亮,终于憋出了一个借口。
这话一出,成千上万的战士,都忍不住眼睛一亮,咧嘴笑了,笑的很是兴奋。
尼玛,老子要嘘嘘,这理由总行了吧?
还真别,副官傻眼了。
副官非常清楚,一旦自己放过了这名兵。
那后面的战士,哪怕是没了年假,也可以用这个神一般的借口。
我靠!
不就是当个探子,至于这也吗?
副官,怒了!
副官能成为将军,并获得豹侯的信任,他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就当副官要话之时,兵继续道:“将军,我……肾虚,要嘘嘘一个时。”
“草!”
闻言,副官心中的怒火,终于到了一个极致:
“你特么,先去给我当探子,嘘嘘给我憋着。”
啊?
闻言,兵傻眼了。
不过兵很聪明,立刻脑袋转弯过来:“可是将军,这人有三急,我二弟憋不住啊。”
“妈了个巴子,憋不住也要憋着,否则我特么……现在就砍死你!”
副官气急败坏,直接拔出了大刀,眼中满是滔怒火。
好吧!
感受着副官的滔杀机,兵浑身打着哆嗦,硬着头皮道:“是,将军!”
兵不傻,明白自己要拒绝的话,肯定会悲剧。
兵骑着马,化为流光,一骑绝尘而去。
很快的,兵已经返回,跪在地上道:“启禀大帅,壶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