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爸爸打电话?”
彼时。林煕听见童颜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惊讶。虽然他跟童颜青梅竹马,却对童颜的家庭并不了解,只见过童颜母亲几面,尤其是对她父亲,更没有半点了解。
但根据从小到大,和童颜青梅竹马来看,她的家庭状况应该不错,至少远在小康之上,甚至还要更好些。
可即便如此,林煕也没有想过攀附,毕竟他有自己的骄傲,不愿意假人之手。
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听童颜的意思。童家的来历似乎不小。甚至能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困境,以至于林煕怀疑。童家到底有多大能耐.
“我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找人来帮我们。不信那个佩德罗伯爵,真的敢怎么样······”
面对童颜的疑惑。童颜并没有解释,却流露出高傲,仿佛只要他父亲在。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还是算了吧,这是我们的私事,太麻烦童叔不太好。而且我已经想到办法。应该很快能救幽楠出来······”
“如果到时候,我想的办法不管用,再麻烦童叔也不迟······”
虽然童颜的建议,真的让林煕很心动。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拒绝?毕竟童颜父亲远在京都,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告诉他用处也不大。况且佩德罗伯爵,是澳门的土皇帝。早在这里根深蒂固。只怕就算她父亲来了,也不见得能解决。
再说了,虽然因为童颜关系,林煕在童家算不得外人,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他不想欠人情,免得以后为难。
“啊?哥你真想到办法了吗?是什么办法啊?真能救幽楠姐回来么?”
别看童颜性格刁蛮。但也只是娇生惯养而已,其实他对林煕的信任,远不是别人可比。甚至连苏天岚都无法比拟。
所以当她听见。林煕说有办法后,顿时忘记了所有烦恼,并露出信息之色,追问他是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既然佩德罗伯爵想见我们,那我们就如他所愿,正好憋了这口恶气。也是时候该发泄了。敢算计到我头上,就要学会付出代价。”
林煕沉吟许久,目光变得愈加冰冷。更带着些许杀气,如同他说得那样。非得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听见林煕的话。童颜还想继续追问。可林煕却避而不答。她也只好就此作罢,反倒是安尤勇,似乎明白了什么?竟然变得有些激动。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打车回了酒店。童颜本以为林煕要去救吴幽楠,却不料他一反常态。竟然开了两间房间。和安尤勇躲进去睡觉了。还不准她打搅。
以至于童颜疑惑。林煕到底要做什么?
随着时间流逝,已然华灯初上。作为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澳门的夜景可谓璀璨。也更能让人迷醉。仿佛只要站在这座城市,就有足够骄傲的资本。成为人人羡慕的人上人。
可是这美丽夜景。林煕却无心欣赏,他从下午睡到现在。已然将精神养的饱满。头脑也比任何时候清晰,甚至可以说是精明。
他将童颜留在13酒店。然后和安尤勇离开酒店。坐上出租车报了地名,然后飞驰而去,而他要去的地方。正是佩德罗伯爵的别墅。
佩德罗伯爵的别墅。位于小谭山附近。和澳门赌王所在的九澳山,可谓是南辕北辙。也正是因为这样。更显得他们势均力敌。
“熙歌。给个痛快话吧!等会儿咱该怎么做?是要活的还是死的,要缺胳膊少腿的,还是留个人形的······”
彼时车上,林煕正在闭目养神。脑海里思绪万千,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在他的。膝盖上。横着一根墨色的“棍子”,棍子表面有很多不规则小店,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这跟所谓的棍子。就是他这次来澳门前。特别带在身上以防不备。也是从帝王剑中得来的青霜剑。
事实上,他带青霜剑过来。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并没有想过使用。却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逼得他不得不用。
毕竟他现在深入虎穴,前途艰险未卜,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只要不出人命。随便你怎么发挥,”
听见安尤勇的话。林煕打断了思绪,然后睁开眼睛看向他,目光中透露着古怪。甚至还有些无奈。又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语到极致。
现在是文明社会。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要真把人给打死了。就算他们能救出吴幽楠,只怕也走不出澳门,否则真当法律是摆设啊。
“得嘞!有你这句话咱就放心了。等会儿就瞧好吧。保证让他们没一个能站起来的。”
林煕都这么说了。安尤勇还能说什么?反正他是林夕的跟班。只管照章办事就行了。如果他说话算话,手下更不会留情。
说话间。出租车来到小谭山下,林煕和安尤勇下车,继续沿着道路指示牌前进,因为前面这么路程,不允许车辆随便进入,所以他们只能步行。
走了大约半小时。终于看见佩德罗伯爵的别墅。面朝大海温暖花开。全是当前最顶尖的设计。可谓是相当豪华。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梦寐不到的豪宅。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再靠近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赶紧退开。”
还没走到豪宅前。就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那是负责别墅安保的保镖。也是佩德罗伯爵的安全保障。他们全都出自专业保镖公司。专业能力绝对过硬。甚至不在普通。特种兵之下。
当他们看见林煕和安尤勇,下意识的感到危险,想要出声喝退他们。并全都戒备起来,如同进入战备状态的士兵。
“我是来找佩德罗伯爵的。麻烦你们去告诉他。我林煕已经来了······”
面对保镖的大喝,林煕和安尤勇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的前行,仿佛在他们眼里,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全是纸糊的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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