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伯与胖子交手在一起,两人拳掌相对,攻势十分凶猛。
井伯虽然修为上要比胖子高上一筹,有内劲中期的修为,但胖子却是武学不凡,竟然能一直招架住井伯。
“这个胖子有点厉害啊,还能跟井伯过手那么多招,难怪老三都会输给他了。”
“井伯可是内劲中期的强者啊,不会打不过这个胖子吧?”
“那倒不可能,内劲中期和内劲初期,相差还是很大的。虽然这胖子武学有点古怪,对付同境界的武者还好,对付井伯,应该是赢不了的。”
张韵恒这边众人纷纷议论道。
张韵恒也是紧张的眉头微皱,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
场中,两人旗鼓相当的交手了一阵,却是井伯慢慢占据了上风。虽然胖子是内劲初期中的佼佼者,同境界之中几乎没有遇到过敌手,甚至还击杀过内劲中期的强者。
但井伯也不是寻常的内劲中期,在张家也算是实力担当,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张家的外姓家老。
井伯击杀过的内劲中期高手,甚至还比胖子要多的多,一共击杀过五人,要不是后来做了外姓家老之后,需要出手的少了,这个数字还会更多。
“嘭嘭嘭!”
一阵猛烈的交手,胖子越打越是劣势,越大越心惊。
“这个老头不好对付啊!这一次是撞上铁板了,我去。”胖子心中暗骂道。
井伯看出胖子心中怯意,冷哼一声:“哼,这就定你胜负!”
说完,他手中掌劲猛然加剧,一掌拍向胖子,他手掌极大,遮天蔽日,气势排山倒海,犹如泰山拍来。
井伯成名就是靠的这催山掌,催山掌甚至可以睥睨一些刚入内劲大成武者的一击,威力恐怖。曾经被井伯击杀的五名内劲中期的强者,无不是死在这一掌之下。这一掌出,井伯都是不由嘴角冷笑,胜负已定!
“不好,二弟快躲!”一直观看的黑壮男子见状惊叫出声。
东方疏呼出一口气,点点头:“赢了!”
胖子见到突然如此凌厉的一击,心中一沉。之前老头一直缠着他打,已经对他渐渐呈现包围攻势,此刻突然来了凶猛一击,却已是无处可躲,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一掌。他使出全身力量,猛的一拳轰出。
“咚!”
一声巨大闷响,却是肥大的胖子凌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扬起一片沙尘。在看胖子,整个人一身破碎,好几处留着鲜血,刚刚出拳的一只手更是肌肉炸裂,血流不止。
“呃啊。”胖子惨叫一声,昏死在了地上。
“二弟!”黑壮男子见状立即叫道,上前搭了下脉搏,看没有生命危险,才心中稍安。但随即也恶狠狠的看向井伯众人。
井伯此时双手负后,昂首挺胸,一副高人姿态。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好啊!我就知道,井伯出手,肯定把这胖子打的落花流水啊!”
“井伯刚刚的一掌就是厉害,这就是传闻中的井伯的成名绝技催山掌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厉害!”
“哼,一群废物强盗,竟然还敢打我们的主意,这回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不想死就赶紧磕头认错,我们兴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几名青年顿时意高志满,纷纷得意的说道。
黑壮男子脸色更加阴狠,脚下朝前一踏,顿时一圈黄沙随之拨开,气场惊人。
“我黑岭驼纵横沙北省,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太久不出山,真是一群小崽子,都敢爬到爷爷的头上动土了,真当爷爷好欺负吗?!”
几位青年闻言,面无表情,场中的井伯,听到这个名号却是面色一变。
“黑岭驼?你就是黑岭驼!”井伯惊道。
在井伯身后的几名武者,也是尽皆脸色一变,显然这个名号十分大,这些武者都被震住了。
“哼,不错,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爷爷。”黑壮男子冷哼说道。
他身后的几名小弟也是立即附和:“怎么样,听到我大哥的名号,你们怕了吧?我大哥可是好久没有亲自出手了,你们这次是有福了啊!”
“不过我大哥出手,可是非常凶残的,别说活命了,想留个全尸都难。嘿嘿嘿,这也要怪你们自己,谁叫你们不乖呢,还敢打伤我们二哥!”
“现在怕了也没用了,晚了,乖乖受死吧!”
几个小弟得意满满。
张韵恒等人却是不明所以,黄毛青年问道:“井伯,这黑岭驼什么来历啊?这么嚣张。”
没等井伯说话,队伍中的一名武者开口道:“黑岭驼曾经是沙北省有名的狂魔,手中染过的鲜血数不胜数,击杀的各大家族的家老更是不少,甚至还有一些小家族被直接灭门。后来各大家族联合围攻,黑岭驼却是消失了,消失了好几年。”
“是啊,黑岭驼曾经是不少武者的噩梦,因为他嗜杀成性,谁遇到他就是谁倒霉。不少武者听到他这个名号,都会浑身发抖。黑岭驼消失了数年,原来是一直在这大沙漠游荡徘徊,怪不得各大家找不到!”
“黑岭驼不仅有内劲中期的修为,而且武学极强,许多家族的家老有内劲中期的修为,却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上。黑岭驼甚至曾经以一人对抗三名内劲中期的武者,结果是一死一伤一逃大败。这之后,内劲大成的武者之下,再没有敢对抗他了。”
其余的两名武者也脸上骇然的说道。
听到三人的描述,几名青年顿时脸色惨白了几分,对方竟然是这么恐怖的魔头!
张韵恒定了定神,对着井伯道:“井伯,要不我们交出水回去吧……”
“小姐,恐怕已经晚了!”井伯叹声道。
黑岭驼一声阴沉冷笑:“嘿嘿,不错,现在想交手求自保了?告诉你们,晚了!你们的小命,都要留在这里!这大沙漠的,我黑岭驼已经很久没有杀内劲中期的武者了,还生怕武学疏忽了呢,正好拿你热热身手!”
张韵恒一行人闻言,心中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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