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苏羽落一拳并不惊起,就算让步就上去步就也同样可以做到,只是陈子尧今年才十六岁而已,十六岁就到达了武师七重,这是多么可怕得天赋啊,就算是苏羽落恐怕也不过如此。
如果得罪了这种天才那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把他杀了,让他就此陨落,二是放任他成长起来,那到时候倒霉的人就是他了。
步就现在浑身哆哆嗦嗦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阴陈子尧一把,不是他没有那个实力,而是他根本不敢,他了听说了,魏恒副院长可是亲自接见陈子尧,要是真的把陈子尧伤着了,恐怕他回去就真的要死在魏恒的掌力之下了。他现在只有祈祷陈子尧大人不计小人过,把他当做一个屁给放了。
平常从空间袋之中拿出一颗丹药服下之后伤势好了不少。
“谢谢。”平常真诚的说道。
“我们同出自啸风堂,没必要这么客气。”陈子尧微笑着说道。陈子尧将平常带到炎通的身边之后然后走向了孟血鹏,今天他们发现了孟血鹏居然试图入魔,孟血鹏为了不让他入魔的这个消息过早泄露出去,一定不会放过陈子尧他们,既然躲不掉他那就面对他。
“出手吧!”陈子尧淡然的说道。
“就你一个人?”孟血鹏有些诧异的问道。
陈子尧身后的步就和他的两个师弟看到孟血鹏已经吓得直哆嗦了,他们的心灵已经被孟血鹏狰狞的外表吓怕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再有丝毫战斗力。而炎通和平常虽然还能保持镇定,只是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弱小了,不能对孟血鹏造成太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也帮不上忙。所以这里唯一能与孟血鹏一战的人只有陈子尧了。
“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陈子尧道。
“好,有勇气,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痛快!”孟血鹏充满血色的眼睛看着陈子尧,目光闪动,他原本以为陈子尧会千方百计的让步就和他的两个师弟协助他。这样他才有一丝胜算,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所以陈子尧必死无疑。
“师兄,既然这小子找死你就成全他好了。”林锦在一旁怂恿道,刚才陈子尧之所以能从他手上救走平常不是因为他的大意,主要还是因为陈子尧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强到他没有办法反抗。他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陈子尧对他的威胁,所以他更加急着要除掉陈子尧。
“你去帮我把后面的人全部杀了!”孟血鹏坐在木桶当中吩咐道。
林锦答应了一声,随后走到后面,随便抓起一人,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鲜血去泉水一般喷出,让人看了都觉得一阵作呕。
陈子尧看着林锦如此做法,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道怒火,如果那个人和林锦有深仇大恨林锦对他这么做陈子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方只是一个炼体境的武者而已,他没有理由对别人如此残忍!
“畜牲,你离死不远了!”陈子尧不在犹豫挥舞着百战吟歌而上。
“飞蛾扑火,不自量力!”孟血鹏双眼完全变成了血红色,一拳打出,浓浓的血腥味染满了周围的空气,让人闻着都有一种呕吐的冲动。
由于孟血鹏只能坐在木桶当中,所以他的攻击注定只能用灵力外放的方式打出去。血红色的拳影扑面而来,陈子尧沉着应对。手中百战吟歌开始在他的身前高速旋转,划出一道道弧线。
“天火神翼!”陈子尧的身边出现了两对虚幻的巨大羽翼,这对羽翼完全是有火红色组成的,随便一扇动都可以引起巨大的风波。
这正是朱雀所具有的招式,最近陈子尧才发现,朱雀的羽翼不仅可以增加速度,更是远程攻击的高手,在不能靠近孟血鹏的情况下这无疑成了抵抗孟血鹏的绝好招式。
朱雀羽翼煽动带起了巨浪火焰攻向前方和孟血鹏的拳影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两人不断出招,招招相撞火花四溅周围的地面都因此而土崩瓦解。
两人过了十几招,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陈子尧居然接住了孟血鹏的攻击,虽然陈子尧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但是他的攻击已经达到了和孟血鹏相同的水准。
孟血鹏心中非常惊讶,他知道他的拳法可是天阶中等功法,再加上他庞大的灵力,居然只是和陈子尧打了一个平手,这要是传出去绝对会震惊整个登天武院。
孟血鹏露出了一丝诡笑:“本来我对你的武器还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现在看来,你的兵器确实值得我好好研究一番!”
“有本事来拿!”陈子尧不动声色的说道。
“哼,接下了几招还真的把你当成人物了,现在我就让你后悔!”孟血鹏身上开始蔓延上红色的血液,血液漫入身体之后全部会聚到他的拳头之上,孟血鹏再次一拳轰出,这一拳来势汹汹比之前的一拳威力至少强大了三倍。
此时陈子尧身边的天地灵气也开始往他身上会聚而来,灵力蔓延到枪身之上,陈子尧爆喝一声虎跃爪猛然刺出,这一枪不仅有虎跃爪的威力,更是夹杂了陈子尧的三重枪势。
两道狂暴的攻击再次对撞在一起,周围的大地都在因此微微震动,这一次陈子尧虽然耗费了更多的灵力,但是他依然没有倒下。
看着陈子尧依然站立着,孟血鹏有些沉不住气了,想他一个武师九重居然被一个武师七重的武者越级挑战,并且打到现在还没有拿下对方,这让孟血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好,陈子尧怪不得魏恒这么看中你,你的天赋的确有些可怕,但是今天我就要亲手灭杀你这个天才,我要让魏恒……”孟血鹏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头上传来了浓重的杀意。
孟血鹏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举起手臂,用灵力护住手臂抵挡,哐当一声,孟血鹏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深深地血痕,要不是他抵挡及时,恐怕现在他的脑袋已经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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