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溢伸手抱过白静,帮她擦了一下眼泪,非常平淡的说道。
“既然舍不得走,那就留下来吧,苏媛她就算了,她这个人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一个女强人我降伏不了。这辈子,我不会结婚了的。”
“嗯,老板,我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中介公司我已经交代给盼弟了。她也比我聪明。”
“真不打算留在我身边了。”钟溢又问了一句。
“不留了,过完年我就29岁了,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以前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这一夜,钟溢抱着白静什么都没有做,这个陪了他十多年的女人也要离开了。还是成了钟溢生命中最重要的过客。
对于白静要走,钟溢不心痛是不可能的,但白静执意要走,钟溢也只能放手。
第二天早上,钟溢和白静起床后,来到楼下院子里,看着旺财那只死狗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
白静走了过去,发现旺财已经在它的狗窝里睡着了,身体也僵硬了。
白静虽然天天喊着要炖了旺财,看到旺财死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跑到屋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不知道他是在哭死去的旺财,还是再哭她自己就要离开钟溢。显得格外的伤心。
钟溢看着白静哭着跑进去后,走到狗窝旁边,把栓在旺财脖子上的狗圈给取了下来。放到了旺财身体的旁边。
白静要走了,养了10多年的旺财也走了。钟溢来不及伤感,就走回到屋里。
看着扒在桌子还在哭泣的白静,钟溢过去抱住白静,让她靠在钟溢的肩膀上。
“白静,别哭了,旺财已经算是高寿了,这辈子它享福也享够了,除了到死还是一直单身狗,没有女朋友过,别的它什么都有了。”
白静想要说些什么,但哭的太厉害,抽泣了好一会,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放弃了。继续趴在钟溢肩膀上继续哭。
过了好一会,白静这才慢慢的止住哭声,把旺财的玩具都收了起来,装到了一只袋子里。
“钟溢,我们找个地方把旺财去葬了吧。”
“嗯,我去超市给它买只鸡,以前它最喜欢吃烤鸡了。”
“嗯。”
钟溢开着车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两只烤鸡回到了家里,白静提着以前旺财玩过的玩具,她的洗澡的东西等在了院子里。
钟溢找了一个大些的袋子,把旺财的尸体给装了起来,连带着它的狗窝,一起放到了后备厢里。
等钟溢把旺财放好,白静也坐上汽车。钟溢看了一眼白静问道。“旺财的东西有没有剩下的了。”
“没有了,都给它带齐了。”
钟溢开着车到了郊区农村的一座山上。挖了一个坑,把旺财连带着烧鸡玩具什么都给扔了进去,再给埋了起来。对着旺财的坟头说了一句。
“旺财啊,如果下辈子我们还有缘,你再到我家来,我保证给你找几只漂亮的母狗,不会再让你单身狗一辈子了。”
白静看着旺财被埋了起来后,又低声的哭了起来。
钟溢回到车后,又把旺财的狗窝拿了下来,放到了一旁。叫上白静走了。
等钟溢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白静也不在哭了,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白静拉着钟溢在越市转了起来。
“钟溢,我刚来越市的时候,这里就是越市城市中心,现在也不再热闹了,都跑去世茂跟大学那边了。”
“嗯,时代在进步,有些东西总要改变得,等过些年,这里已拆迁,可能又热闹起来了也说不定。”
两个人逛到了一家珠宝店,白静拉着钟溢走了进去,回头对钟溢说道。
“给我买个戒子行吗,你别的什么都送我那么多了,就差一个戒子没有送过我。”
“嗯,你喜欢哪个。”钟溢想了一下说道。
“你随便给我买一个就行,就当给我留个纪念,就当我嫁给过你。”
钟溢挑了一个最贵的戒子,按着白静的手指大小改了一下。
“钟溢,给我戴上吧,我看看好不好看。”白静伸出了自己的递给钟溢说道。
谷/span钟溢把戒子戴在了白静手指上后,白静拿到跟前看了一下。叫上钟溢回家去了。
白静到家后,给白洁打了一个电话,就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很仔细。
“老板,我走了,我姐也马上过来了,你就别送我了,我怕我在火车站会哭的,以前我高高兴兴的来,现在我也想高高兴兴的走。”
“嗯,那你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要知道你老板我有钱,而且很多。记住了没有。”
“嗯!别人不知道你是首富,我还不知道,如果遇到我不能解决的麻烦,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白静说完,白洁的车子就在外面等着了,白静拿了行李,在钟溢嘴上亲了一下,就走了下去。
钟溢走到阳台上,看着白静离开,好几次想要喊住她,但没有开口,他答应白静放她自由人,就像白静说的一样,钟溢心理还装着一个林芳始终无法忘记。
白静上了白洁车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后座上,眼泪却不停的流了下来。
“妹妹,别哭了,对孩子不好,是姐我不好。但我们白家总要有个后吧。”
“姐,我没有怪你,我就是难过,我也是时候离开他了。”白静说着摸了一下自己肚子。
“嗯,妹妹,以前我就说过钟溢他不是良配,想跟他好上一世是不可能的。他花心,注定不可能跟一个人长情的。”
“我知道,这些年,他找了那么多女人,每个我都知道,但我只是假装不知道,在他出去玩的时候,替他看好这个家。”
“你打算真回老家吗。”
“不回,我打算去申市,那边我早些年买了三套房子,加上他给我的钱,这辈子我不工作,我跟他的孩子也能过的很好。”
“那我开车送你过去吧。”白洁说完,就开着车送白静去了申市。
白静走后,整个别墅就变得空荡荡起来,以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至少还有旺财是不是跑来跑去的。现在连旺财都不在了。
看着院子里,林芳的车,白静的车都停在院子的一边。钟溢拿起水管,给两辆车都冲洗了一下。
“哥,明天我们回家吗。后天就年三十了。”姚盼弟和项祥龙抱着他们孩子来到钟溢家里后问道。
“回吧。每年给我爸妈上上坟,不回去这坟就没有人上了。”
“静静姐,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来。”姚盼弟又问道。
钟溢摇了摇头,走到水龙头那里,把水关了起来。
“那你给静静姐打过电话没有。”
钟溢一边收着水管,还是摇了摇头。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一直摇头干什么。要不你去把静静姐找回来吧。”
“算了,不找她了,这些年她陪在我身边已经够辛苦了,什么事都要为我考虑,10多年了,该让她自由了。一个女人还能有几个10年啊。”
今年过年,钟溢又买了好多烟花,这是白静这几年最喜欢做的事情,每次过年都要放上好久。今年再也看不到。
现在大伯一家都搬到市区去了,大姑姑他们也被刘虎跟大表姐接下越市。小姑姑一家也去了市区。
现在在农村的,都只有一些不跟子女住的老人,年轻人都不待在农村了。
“盼弟,钟溢。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朱丹丹手里拉着一个孩子来到了钟溢家里。
“你今年怎么回来过年了。”姚盼弟抱着孩子对朱丹丹问道。
“想你们了呗,就回来了,白静呢,怎么没有看到她,我看到放烟花,还以为白静在放呢。”
朱丹丹一问完,只看见姚盼弟一直跟她使眼色,又看到钟溢一个人望着天空,就感觉了问题。也闭口不说话了。抬头看着烟花在天空中绽放。
第二天早上,中国带着姚盼弟项祥龙一起,给她爸妈上了坟后。就去市区大伯家里了。
一是看看大伯一家算是尽到理了,最主要还是看看他自己的儿子,给他一些零花钱。再带着他去买点玩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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