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把印尼人的尸体装进麻袋里,捆上石头,沉入镇子附近的水塘。弄干净镇子里的鲜血,随后换上印尼人的衣裤,武器藏进一只只木箱里,这样在他们离开后,很长时间印尼政府和百姓都会认为这个镇子的百姓神秘消失了,不会联想到有日军突然闯入,túshā了这些印尼人。晚上日军离开了镇子,来到一个小村子,日军四面围住村子,进入村子,用刺刀将村子里的男人、孩子、老人杀死,唯独留下女人供他们享用。当晚日军处理了尸体,对那些女人百般折磨后悉数杀死,弄干净现场,继续向下一个村子挺进。在进入第五个村子后,国崎登改变了策略,他觉得部下这样滥杀无辜,等待自己的只能是当地政府的重兵围剿,自己手下只有一千多人,且没有后勤补给,武器、dànyào都无从获取,一旦印尼军队围剿,可能数日之内就会全军覆灭。他想清楚了,在这个岛上,自己最大的威胁是印尼政府,túshā这些百姓毫无意义,明智的做法应该裹挟这些百姓推翻岛上的印尼政府,扶持印尼人在岛上建立一个傀儡zhèngquán。
印尼人讲英语的比较多,大岛成为日军的翻译官,日军用木棍、砍刀、斧子将印尼农民武装起来,大岛琢磨出来一套说辞给他们xǐnǎo,他是这样对这些印尼土著讲的,我们的宗旨是在爪哇岛上建立一个以农民、工人、知识分子为主体的隶属于爪哇岛岛民的zhèngquán,我们要推翻现在的印尼政府在岛上建立的权力机构,让权力真正归于爪哇岛的人民。那些追随他们的印尼农民并没有听进去他那一套说辞,他们一心想的就是怎样去抢掠、淫乐,当然有一些聪明人看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们追随日军在岛上作乱,有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能够将印尼政府从岛上赶出去,建立自己的政府,势必会论功行赏,那时候就该自己升官发财了。
大岛帮助国崎登找到了一位理想的印尼领袖,这家伙名叫雷普诺,是万隆某中学的校长,携家人到此游玩时不幸成为日军的俘虏,国崎登控制了他的家人,又向他暗示,fǎnzhèngfǔ武装背后有美国人撑腰,威逼利诱之下,雷普诺答应日军扮演fǎnzhèngfǔ武装的领袖的角色。这位雷普诺上了贼船,意识到自己必须为这个组织出力,只有这个组织取得胜利,自己和家人的生命才能得到保障,于是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他有极好的口才,擅长忽悠,站在那些百姓面前抨击现政府的劣迹,给百姓描绘爪哇岛独立后美好的生活,讲几个小时依然能够声情并茂、滔滔不绝。国崎登对雷普诺的表演十分满意,赏给他大笔美元,让他的家人住在条件最好的房子里。在雷普诺的协助下,日军短时间内就在内陆地区乡下裹挟了三万多印尼农民,随后这些叛军就如同潮水一般向周边涌去。印尼政府紧急派遣一个装甲旅、一个炮兵团、三个步兵旅前去扑灭这场越演越烈的反叛行动。这些仓促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面对政府军的围剿,一击即溃,国崎登率领的日军已经不是一千多人,随着刘涵不断带日军穿越过来,日军数量早已增加到了近万人。
日军被围堵在几座山上,印尼军队派人上山试图与日军谈判,国崎登声称自己只会向自己国家的军队缴械投降,除此以外,任何国家的军队都无法使帝国皇军屈服。印尼政府自然不可能让日本自卫队登上爪哇岛,于是印尼军队开始使用飞机、大口径火炮对几座大山进行猛烈轰炸和炮击。连续进行了整整三天火力打击,印尼军队才派出步兵对山顶日军发起进攻。火力打击中日军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但残余日军仍然凭借破烂的工事负隅顽抗,印尼军队的进攻一次次被打退,连续数次进攻失利,印尼空军、炮兵再次进行炮火打击。这样整整折腾了半个多月,日军弹尽粮绝印尼军队以伤亡五千多人的沉重代价终于将这些日军悉数消灭了。印尼军队本来打算俘获一些俘虏,但这些日军从上到下都是一根筋,无人愿意投降,全部跟随国崎登下了地狱。
刘涵把国崎登为首的一千多名日军送到主位面的爪哇岛,就立即跟着李云龙回到次位面印尼军队被日军围困的那条公路附近的小山上。此时山下的日军还不知道他们的师团长遭遇了意外,还在山下盯着印尼部队。刘涵和李云龙从那座山的北坡下去,直奔北见山地而去。日军为了围堵印尼军队,调集了第七师团的两个联队以及近万在乡军人、警察,两个人走了数十里路,只遇到为数不多的几股日军。一旦遭遇日军刘涵立即举起白旗,站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等待日军过来接受他这个俘虏,日军走到他们跟前,刘涵就会立即启动时空戒指将日军送到那边的爪哇岛。
山下监督印尼部队的日军几个小时后终于发现他们的师团长和守卫营地的一千多日军全部失踪了。日军恼羞成怒,认为是印尼部队搞的鬼,当着徐老板和雷贝特的面杀了三十个印尼士兵,雷贝特和徐老板哪见过这个,目睹血淋淋的场面,立即就怂了。他们向日军坦白交代了。
“我们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爪哇岛,国崎登他们很可能去了二十一世纪的爪哇岛,这些装甲车和我们手里的武器就是证明,在这个时空,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徐老板道。
这个时空,那个时空的把日军搞蒙圈了,不过大致意思还是听不明白了,国崎登以及那一千多人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谁可以证明你们没有扯谎?”日军联队长问。
“那个上山去谈判的刘老板,我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是他搞的鬼。”雷贝特道,“对了,刘老板同我讲过,他要带我们去什么北见山地,那里有他们的部队。”
日军端着刺刀逼迫印尼士兵搬开堵住山路的石头和树干,随后将他们押到一块空地上,架起jīqiāng,将印尼士兵全部枪毙。日军留下了装甲车、卡车、油罐车司机以及所有的军官。日军押着车队向北见山地行进,八千多日军进入密林,向北刘涵和李云龙的踪迹。由于八千多日军以大队为单位分散,这就给刘涵将他们分批送到次位面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日军车队先一步来到北见山地附近的名寄市,日军将车辆留在了那里,在城里召集了两千多人,爬上北见山地的崇山峻岭。此时躲在山里的陈瀚章率领的抗联还不知道日军过来围剿,躲在酷寒的山区,时时刻刻离不开火,取暖需要火,做饭需要火,没有火,在那种环境里很难生存下去,山中升起的屡屡烟气为日军指明了目标。
抗联战士用原木在山谷中搭起一座座马架子,山谷周围的山上布置了明暗哨,一旦发现日军,他们就会快速转移。南面山上的哨兵在望远镜里发现了大批日军开过来,立即下山通知了山谷中的抗联部队。经过宫古丸号的多次运送,这里的抗联战士已有五百多人,另外还有九百多名为祸山东多年的刘黑七的部下以及一部分伪军。这些人被八路军、抗日军俘虏后,送到枣庄煤矿进行了几个月的高强度劳动,许多人活活累死,活下来的就被水轰―5送到了济州岛,然后再由宫古丸号悄悄运抵北海道的北见山地,交给陈翰章调教。
陈瀚章率部钻进了西北方向的山林,日军调动北见山地周边所有城市、乡村的警察、在乡军人和百姓,男女老少全算上,人数达两万多人,日本人牵着狗进入山林,抗联的踪迹。日本人搞得这种人民战争对抗联造成了严重威胁。人不是机器,连续行军几个小时就得停下来休息,可是刚坐下来,远处就响起犬吠、锣声,给人的感觉仿佛陷入了日本人的包围之中。陈瀚章见战士们极度疲劳,意识到在这样走下去,部队非得拖垮了不可,决定在这里跟日军干一仗。陈瀚章带领队伍派上一座光秃秃的大山,山上有几座天然的山洞,山洞不太大,只能容得下两三百名战士,战士们用石头在山洞前构筑工事,陈瀚章准备利用这些山洞安置伤员、存放dànyào。
几个小时后,日军牵着狼狗找到了这里。山洞下面的山坡十分平缓,一个小队日军爬上山坡。
陈瀚章对周围的战士们喊道:“咱们dànyào有限,都瞄准了打。”随后他看一眼那些土匪、伪军,又道:“日本人凶残,咱们来到鬼子窝里,就得喝出去跟鬼子干到底,若是有人幻想着向鬼子投降就能保住性命,我告诉你,那是痴心妄想,日本人绝不会绕过咱们,让他们抓到了,肯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战士们端着枪瞄准了山坡上的日军,陈瀚章举起盒子枪,对准一个日本兵扣动扳机,那个日本兵脑袋中弹滚下山去,枪声就是命令,战士们趴在山顶向日军射出枪膛里的子弹,日军趴在山坡上还击,几枚榴弹飞过来,十几个战士被破片击中牺牲。山顶一排shǒuliúdàn扔下去,还以颜色,shǒuliúdàn叽里咕噜滚下来,山坡上的日军纷纷躲避,一些日军慌乱中滚下山去。轰轰轰,shǒuliúdàn不断bàozhà,给山坡上的日军造成重大杀伤。山上的守军都是老兵,包括那些土匪、伪军也都是千挑万选送过来的,枪法都很准,实战经验也十分丰富。吃了日军掷弹筒的亏,陈瀚章立即组织神枪手专门盯着日军掷弹筒,所幸日军没有带来火炮,否则他们必吃大亏。
李云龙、刘涵两个人在山林里连续走了六七个小时,李云龙还好,毕竟特种兵出身,穿越过来后一直带兵打仗,这点路对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但刘涵可就惨了,累得双腿发软,汗流浃背,此时坐在那里,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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