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
我靠在后车座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办法。最后,把心一横,就打算实话实说,是去陪林总参加校友会酒后失德。再加上几滴恰到好处的眼泪,以及声泪俱下,痛定思痛,表示绝不再有下次的决心,估计还是能赢得粉丝的同情和原谅的吧。
打定主意以后我望了眼窗外,这才发现,司机走的并不是林氏集团到望江南的路线,我心里一惊,立刻朝着出租车司机质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阎王殿。”出租司机露出十分阴狠的表情,“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一下就愣住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还真想不起来,我到底得罪了哪些人。
不过不管我得罪的人是谁,先想办法脱身才是要紧。
“大哥,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过谁。你还是告诉我吧,以前哪儿做的不对,我改还不行吗?”我故意找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手指悄悄摸上包里的手机。
“我也不知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不该你知道的打死也不能问,问了就要被打死。”
出租司机说完像是猛地想起什么,一把夺过我的手包,穿过车窗扔了出去,“奶奶的,差点让你钻了空子。”
扔完包,出租司机拿起车里的一只喷雾器朝着我的鼻子狠狠地喷了几下,“这下看你还怎么耍花样。”
随着一阵刺鼻的气味冲进肺管,我很快感觉浑身发软,意识模糊。刚刚我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拨给了谁,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接听。
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我眼睛被蒙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整个身体五花大绑固定在一张椅子上。
我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盲人,对这种黑暗虽然并不陌生,但是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害怕自己沉浸在这种黑暗中再也无法逃离。
在这种黑暗中,我的听觉会变的十分敏感,压下心里的恐惧,侧耳细听,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而且可以分辨出是个男人,“大哥,这金主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这个声音,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就是那个绑架我的出租车司机。
“兄弟,你太沉不住气了,别看这金主是个女人,但出手大方的很,放心,哥哥绝对不会让你白走这一趟。”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看来外面至少是两个人。
金主是个女人?我得罪过的女人......好像只有蒋家姐妹,看来要害我的不是蒋琼琳就是蒋琼嫣,又或者她俩全都有份。
门外很快传来了车子行驶的声音,渐行渐近,又有人来。
车子在门口熄火,车门打开,有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脚步声,来的果然是个女人。
“人带来了?”是蒋琼嫣的声音,看来她并不怕被我知道。
“蒋小姐,我办事你放心。”说话的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大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听声音并不止蒋琼嫣和刚刚说话的那两个。
“蒋小姐您看,人没错吧。”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嗯,没错。”蒋琼嫣很满意地拍了拍手,似乎有人走过来,我猜大概是给了那两个人一大笔钱,两人道谢之后离开,门很快又被锁上。
“把她眼睛上和嘴上的东西都拿下来,化化妆,这么个狼狈样一会儿怎么拍片儿?”蒋琼嫣嗲着声音朝手下人吩咐。
很快,我嘴上的胶布被撕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被人一把扯掉,昏黄的灯光刺得我眼睛一酸。
适应了几秒之后,我才看清,自己待的地方是一间废弃的地下厂房。四周围着我的有十来个人,有男有女,蒋琼嫣趾高气扬地站在他们中间,俨然一副女王的架势。
很快有人拿了化妆盒过来,给我扑粉、打眼影、涂唇膏......我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也感觉的到妆化的很浓,估计就和锦色里那些晚上出台的小姐差不多。
“赶紧准备,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药准备好。你们几个先上。”蒋琼嫣的声音有几分不耐烦,抬手指了指身边几个样貌猥琐的男人。
我身上的绳子很快被解开,刚出租车司机给我喷过迷药,我人虽然醒了,但药性还没过,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瘫坐在椅子上。
旁边很快有人架起摄影机,几个刚刚被蒋琼嫣点名的猥琐男,盯着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猛然想到她刚才的话“拍片儿”,心里一个激灵,看来她让我拍的一定是那种东西。
蒋琼嫣的计划好毒啊,我的暧昧照片刚刚被传到网上,现在又拍这种东西,一旦被公布出去,马上就会臭名昭著,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只要他们给我喂下媚药,一会儿拍摄的时候再找好角度,画面上看肯定是我主动。以后就算我说是被逼的也不会有人相信,难怪蒋琼嫣不怕被我看到。
“你们别乱来,我是林总的人,你们这么对我,林总一定饶不了你们。”我故意搬出林奇来吓唬蒋琼嫣,看得出来,她对林奇还是有所忌惮的。
“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这贱女人不只勾引坤哥,还勾引我姐夫,肚子里竟然还怀了我姐夫的孩子。”蒋琼嫣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今天我就替我姐做主,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
“先把堕胎药给她灌下去。”蒋琼嫣朝着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吩咐。
那女人一抬手叫过来两名五大三粗的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我话音还没落,就被一个男人捏住了两腮,中年女人将一颗白色的药丸扔进我嘴里,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往我嘴里灌下半瓶矿泉水,药片很快就和着水流进我肚子里。
蒋琼嫣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那几个猥琐男吩咐,“开始吧。”
聚光灯在我头顶被打开,几个男人奸笑着朝我一步步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住满了粉红色液体的针管。已经有男人迫不及待地在解自己的裤子,男人拿着针管的脏手已经伸到我眼前。
我拼命挣扎,可浑身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认命地闭紧了双眼,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腮边,我已无处可逃。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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