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符令君聊八卦,感觉有点颠覆形象,不过这似乎是个很好的表‘忠心’的机会。
毕竟她如今在众多合欢宗女修的记忆里,可是庹炎君的‘绯闻女友’,这事若被符令君他们自己打听出来,先前努力拉的关系就全废了。
想到这点的水淼淼瞬间就振奋了精神,知道的她就添油加醋,不知道的就瞎编乱造,反正将事情缘由编的栩栩如生然后娓娓道来。
童仪姝不知哪根筋不对了非要跟庹炎君春风一度,庹炎君瞧不上童仪姝,两人就闹起来了。
然后,我,三水,一个无辜的路人,就在此时被庹炎君抓住当了挡箭牌,成了他嘴里所谓的‘红颜知己’。
水淼淼掩面干嚎着,“其实直到那日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庹炎君是谁,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还被毁了名声,嘤嘤嘤,嘤嘤嘤。”
“我知庹炎君往日里就行事不正品行不端,竟不知他还能如此可恶,随意毁姑娘家的清誉。”
“嗯。”
水淼淼偷瞄着轮椅上义愤填膺的人,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莫名的可爱啊,而且比符令君好忽悠多了。
“我最近次次受伤,都是因为被合欢宗的人找了麻烦,她们打我还抢我筹码,只因庹炎君还是继续想拿我当挡箭牌,每次到最后都会出来说几句,我的命实在太苦了啊·······”
“原来是这样。”自认明白了水淼淼为何每日会回来的这么晚,还为何一个劲的要筹码。
“我以前只知道他做事狠辣罢了,没想到还是个这般不要脸的阴险小人,真该让他被合欢宗人抓住”
说的此处,轮椅上的人有些激动,不知是在为水淼淼明不平,还是因为说道合欢宗提及了自己的伤心事。
“符令君啊!”
水淼淼身子前倾,去勾符令君的手,被警惕的闪过。
“你做甚?”
水淼淼愣了愣,抬起楚楚可怜的脸,眨了眨眼,“求安慰?”
盯着水淼淼杵到自己面前的脸,哥哥说三水的眼睛像谁来着,似乎确实有点好看,鬼使神差的,手就摸水淼淼头上了。
心中翻着白眼,水淼淼心中这里的男人已经没有救了!你们摸头怎都是逆着摸的,摸炸毛了好看吗!
“这样好了。”成功被水淼淼转移了注意力,假符令君干咳一声道:“你每天只要在亥时之前回来就寝,我给你筹码如何。”
什么叫如何,你就没给我拒绝的权利啊。
符令君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水淼淼一人在床上揉着头,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撩出个宵禁!
这都算什么事。
她能说,她刚才不是想撩你的吗?只是怕你继续说下去,掉了马甲啊!
自己不过就是想找个能与自己领婚书的人,并不想知道这些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出人命的事。
如果可以,当初在花城郊外,自己宁愿迷路到死,也不会去找庹炎君,还戳破他恐女的事,从此之后,他简直是阴魂不散。
自己也曾忽悠过,想要避开合欢宗的女修,哪跟我去领证啊!
也不知他矫情个什么,说这样就成闻人仙小辈了。
呵,让你矫情,这次童仪姝都用上蛊了,看下次你还躲不躲的过!
貌似童仪姝有说过,就算我和庹炎君领证了,也要把人送给他一晚来着,童仪姝到底看上符令君哪了?
看上符令君哪了?
若真要论,童仪姝可以毫不犹豫的说。
“哪都没看上!”
她,堂堂的销骨夫人,裙下之臣可以装满一座城!为何非要追着庹炎君不放,还不是因为那梦。
不,应该已经算不上是梦了。
因为就算是在白日里,四周人群嚷嚷,自己只要一个恍惚,眼前就会出现很多场景。
恐怖的场景与现实重叠。
她最近的动作越来越激进,不惜在仙盟眼皮底下送东西进桃花源,就是因为这些。
以前不过是预感有不好的事发生,现在就像预感被呈现了,日日出现在童仪姝面前的是一幅幅真实到可怕的画面,配合着那鬼哭神嚎悲泣的声音。
简直快要疯了!
桃花源里是繁星灿若的夜晚,桃花源外,是暴雨如柱的花城。
闪电、惊雷、狂风、暴雨都齐聚一堂。
这种天气下,花城的人都早早收了摊躲在家中,空荡荡的大街上,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快的向花城外奔去。
一把寒剑从天而降,削去半截青丝。
童仪姝压下飞舞的衣裙,看着来人,扬起勾人心神的笑容,“我当是谁呢~燚夭灵君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个点你不应该在桃花源吗?”
抽出插在地上的藏君剑,庹炎君懒得废话,“母蛊呢?”
“燚夭灵君在说什么,奴家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为何要跑。”
童仪姝慢慢收敛笑意,当蛊有恙时,自己这的母蛊能同步收到消息,不知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有东西在灼烧衷情子蛊,可惜不是专门对付蛊的手段,用这种方法除去蛊,定是个两败俱伤的方法。
童仪姝当时以为是庹炎君,可现在看来,庹炎君身上的蛊完好无损,错怎么会出在三水身上呢?
童仪姝想不通。
“把母蛊交出来。”
见童仪姝没有动静,庹炎君执剑袭上,打怕了在说。
“你竟封了六觉!”
童仪姝惊险的闭过一招,魅香无用,魅音,庹炎君似乎也听不见,怪不得一直盯着自己,原来是看唇语呢。
既然是来找童仪姝麻烦的,庹炎君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红绸缠住长剑,二人在暴雨中僵持着。
都用着灵气护身,没有雨淋上他们。
“灵君到底为何这般执著,奴家也没想对灵君做什么啊~那三水不是你的情人吗?”
童仪姝朝着符令君抛着媚眼,笑的意味深长,“在说这衷情蛊又不伤身,几次后自然消散。”
怒不可遏的庹炎君挑剑,红绸瞬间化为破布。
见庹炎君有些恼羞成怒,童仪姝当即闪开。
看着毁于庹炎君手中的几家人口,童仪姝皱了皱眉,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但总不会牵扯这么多无辜之人。
想将战场挪出城外,庹炎君明显不给机会,瞬间缠上了童仪姝。
“真搞不懂灵君你为何非要死守着这点元阳,庹家之中,比灵君小辈之人,都以妻妾成群了,灵君所求为何啊?”
“与你何干!我只是不喜被人威胁!”
“正好,奴家也讨厌被威胁。”
“你,追着我不放是被旁人威胁的?”庹炎君怀疑自己的唇语看错了,稍微迟疑了几分,被童仪姝拉开了距离
回过头,童仪姝笑的艳丽,“是啊!只不过奴家是被这天意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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