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初听了嘴角勾起,带着几分冷笑,慢悠悠地开口说:“大家决定的事情,可由不得你不答应!”
吕达看着苏言初,脸上带着轻视的笑容:“虽然你小小年纪就进入化神积聚期,但是就凭你,要阅历没阅历,要作战经验没有作战经验,怎么领导众人围攻魔教?”
吕达说完,朝着其他人开口说:“这个苏言初,才二十岁都不到吧?你们就放心她成为此次会盟的盟主吗?你们就不怕在她的带领下,我们都白白送死吗?”
众人听了吕达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毕竟前去攻打南疆和魔界,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最好还是有丰富作战经验和阅历的人带领,胜算更加大。
于是,不少人都开始劝苏言初放弃盟主之位。
苏言初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开口说:“你们还挺烦!”
她顿了顿,释放了领域感受到莫幽幽的存在之后,开口喊了一句:“莫幽幽,出来吧!”
话声刚落,莫幽幽就出现在苏言初面前。
在抵达云起山庄之前,苏言初就让莫幽幽去接人去了。
莫幽幽听到苏言初喊自己,就知道苏言初想要问什么了。
“三个人都已经到了!”莫幽幽在苏言初耳旁说了一句。
徐音容见莫幽幽跟苏言初亲密,脸色阴沉:“莫幽幽,你敢背叛岳麓宗投靠苏言初!”
莫幽幽冷笑着开口:“岳麓宗是什么东西?当初若是不裴钰进这岳麓宗,你以为我会到你们这破地方去?”
“你!”徐音容气得说不出话来。
吕达见状,朝着苏言初开口问:“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会盟盟主的事情,你把这女的叫来,是要做什么?”
苏言初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开口说:“你们太烦了,我不打算跟你们谈了!”
吕达皱起眉头,开口问:“那你想怎么样?”
苏言初开口说:“我打算,把你们全部绑了,我自己去南疆就可以了!”
众人:……
吕达:……
沈阳关:……
这人说的什么傻话?她想绑他们?她在做梦吗?
“就凭你们天门宗这几个人,就想将我们绑起来?苏姑娘,你怕是在做梦吧?”沈阳关有些不屑地开口说。
吕达也冷笑着开口说:“苏姑娘可真是会痴人说梦。”
然而,两人刚刚说完,就有云起山庄的管事匆匆而来,朝着深阳关说:“庄主,不好了!不好了!”
沈阳关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那管事,开口说:“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我好得很!”
那管事听了,缓了缓心情之后,开口说:“庄主,那个西澜的玄羽军、东澜的东林军,以及望舒佣兵团到山庄外了,他们还将山庄团团围住了!还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伤及和气。”
沈阳关听了,瞳孔放大了几分,十分惊讶:“怎么回事?”
管事摇摇头:“属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这样子。”
徐音容看向苏言初,开口问:“苏言初,是你对不对?是你让那些人来围云起山庄的,对不对?”
徐音容忽然记起来,东临和西澜,还有望舒佣兵团,好像都是帮苏言初的。
“猜对了!”苏言初笑盈盈地说,“那你们现在还觉得,我没办法把你们绑起来吗?”
众人:……
吕达:……
沈阳关:……
这一次,他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这三支军队,随便一支,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三支军队联合攻打云起山庄,意味着什么他们一清二楚。
或许单个将士跟他们在座的对战,他们可以占到优势,但如果是群体作战,和持久作战,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更何况,这三支军队加起来的人数,不知道比他们多多少倍。
总之,他们没有胜算。
“如今正是面对魔族的关键时候,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会让你为所欲为?”徐音容看着苏言初,稍稍咬牙问。
虽然知道这三支军队是站在苏言初这一边的,但徐音容忍不住幻想军队的统帅能够反水,不再支持苏言初。
吕达也开口说:“身为军队统帅,应该是深明大义的人吧?不可能是苏姑娘的傀儡,怎么可能任苏姑娘摆布?”
“此言差矣!”
苏言初没有说话,远处就传来了一个爽朗干脆的声音。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苏盛年、容祁山和柳青辞出现在不远处。
而说话的,正是柳青辞。
柳青辞说完,来到苏言初面前,朝着苏言初行礼之后,才朝着众人道:“望舒佣兵团本来就是苏姑娘的,自然是任凭苏姑娘差遣。”
众人听了柳青辞的话,怔住了。
“你说什么?望舒佣兵团是苏言初的?”徐音容惊愕地看着柳青辞,她只知道望舒佣兵团会帮助苏言初,却没有想到,这佣兵团竟然是苏言初的。
为何这佣兵团竟然属于苏言初?
柳青辞扫了一眼徐音容,没有跟她说半个字。
容祁山朝着苏言初行礼之后,认真地开口说:“我父亲说了,若是如姑娘需要,玄羽军也是苏姑娘的!”
苏盛年来到苏言初面前,认真地开口说:“这次东林军我为统帅,我女儿要做的事情,我自然全力支持。”
众人:……
苏言初朝着苏盛年见礼之后,才看向众人:“大家对于我出任盟主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意见了吧?”
沈阳关脸色有些难看,他倒是没有想到,苏言初竟然还是这样的人。
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做?万一苏言初真的让这三军人马闯进来,将他们全部抓起来,那怎么办?
吕达则笑了起来。
徐音容本来就恨苏言初,现在更是既忌惮苏言初,又恨她。
见吕达笑了,徐音容有些不解地开口问了一句:“师叔,你笑什么?”
吕达见问,开口说:“你爹败在她手上,倒也不冤。”
这小姑娘不但修为高,行事还带着邪气,不按套路出牌,师兄会毁在她手上,真的不冤枉。
吕达说完,转身离开了。
徐音容皱着眉头,追了上去:“师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的仇,难道不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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