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百里洲看着苏言初,十分气愤地喊了一句,“打了我百里家的人,这样就算了?”
苏言初果然顿住了脚步,回头扫一眼百里洲,淡淡地开口说:“这只是一点利息。”
百里洲:……
这姑娘说的什么疯话?
这些人,无端出现在他们的底盘,想要抢他们的古墓里的东西,还说打了他的人是收利息?
谁欠了他们什么?还要利息?真是太过嚣张了。
玉蒹葭见百里洲气愤地瞪着苏言初,说不出话来,笑着说:“百里家主,这确实只是收一点利息。至于,咱们之间的账,今天没有时间,之后我们会找你们好好算一算的!”
百里洲目光转向玉蒹葭,冷声问:“要算账,一而应该是我们找你们算,这位姑娘,你和你的朋友,是不是糊涂了。”
玉蒹葭一笑,随后目光扫过远处匆匆赶来的百里勤,开口说:“这件事,我觉得你找百里勤问一问,会更清楚。”
玉蒹葭知道,当初他们之所以会被刺杀,肯定是因为在进入宗门的考试之中,也就是在秘境之中,她们提前见百里家的人送出去的原因。
这件事,就算不是百里勤主使的,百里勤也肯定会知道的。
“走吧!”苏言初见玉蒹葭也说得差不多了,所以朝着她说了一句。
于是,四人转身,打算继续往前走。
但是,百里洲却不打算将他们放走。
“来人,给我抓起来!反抗者,杀无赦!”百里洲朝着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
今天,无论如何百里洲都不会让这几个人离开这里的。
如果百里家真的有得罪这几个人的,并且这几个人打算找他们算账,那他更加不会放他们离开了。
正所谓,放虎归山,必留后患。
如果这几个人是敌人,不杀了,还留着干什么?
百里洲身后的人听了,纷纷出手,要将苏言初四人拦下来。
苏言初脸色凝重,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因为,她还要赶紧进入古墓,去找云北寒。
但是,这些人来势汹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迎敌。
百里勤匆匆来到百里洲身边,低声问:“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他们起来冲突?”
百里洲冷眼看着苏言初四人,嗓音带着几分狠戾:“他们要进入古墓!”
“他们要进去,你就放他们进去吧!”百里勤低声劝了一句。
百里洲听,皱起了眉头,看向了百里勤,厉声问:“他们是什么人?刚刚那两个姑娘说,还哟一笔账要跟我们算,是怎么回事?”
“都是天门宗的弟子,弟弟就是因为她们才没能成为天门宗弟子的。之前,那两个姑娘经过临安城的时候,我和弟弟派人刺杀了他们!”百里勤垂着脑袋,说了一句。
百里洲听了,心中了然。
原来这两个姑娘说的算账,是这么一件事。
百里洲不再说话,冷冷地看着苏言初四人。
既然真的有仇,那正好趁此机会,将他们都诛杀了吧。
百里勤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十分着急:“爷爷,你让大家停下来,放他们过去吧!”
百里洲扫了一眼百里勤,有些不悦:“之前你不是还敢刺杀她们吗?这会怎么这么怂了?”
百里勤嘴角抽了抽,其实他是很不想百里洲知道这其中的真相的。
因为怕被百里洲教训。
但是,事到如今,要是他再不说明白,那就是害了百里家。
“爷爷,是这样的,那个蓝衣女子,是苏言初,也是寒王的未婚妻,之前我不知道寒王是真的喜欢她。上次她就是被寒王救走的。上次我和弟弟派出去的人,被寒王屠戮殆尽……”百里勤咬咬牙,开口说。
百里洲听了,整个人都怔住了。
就是因为他们是搞情报的,所以才十分清楚,云北寒有多么恐怖。
也正是知道云北寒有多么恐怖,他们才会选守在这里,而不是直接进入古墓。
现在自己的孙子竟然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是苏言初,寒王未过门的妻子?寒王心尖上的人?
百里洲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百里勤疯了。
这样的事情,不早点说?
“住——”百里洲看着频频攻向苏言初四人的人,打算开口,让他们停下来。
然而,他尚未出口,就看到云一带着一队人,出现在周围。
这是寒王的卫队和暗卫。
随后,百里洲就看着寒王的卫队和暗卫加入了战斗。
顷刻之间,百里洲派出去抓苏言初四人的人,全部倒地,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百里洲脸色惨白。
他百里家的人,竟然全部被杀了?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子?
可是偏偏,杀他们的是寒王的卫队,代表的是寒王的意志。
云一手握着长剑,看着百里洲,冷声说:“百里家主,你是要跟寒王府为敌吗?”
百里洲脸色更加难看,他看着云一,最终只能后退了几步,表示自己做出了退让。
自从成为家主之后,他几乎没有做过这样认怂退让的举动。
但是今天,他不得不这样做。
苏言初扫了一眼百里洲,淡淡地说:“我说,账改天在好好算一算。”
说完,苏言初就匆匆往古墓方向走去。
在她眼里,此时此刻,无论谁,无论什么事,都不如进入古墓,去找云北寒来得重要。
玉蒹葭三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云一见状,也跟上了苏言初。
百里洲看到这些人都离开之后,松了一口气,最后看向百里勤,神情可怖。
“爷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处罚。”百里勤直接跪地,开口说。
百里洲十分气恼,他一脚踹向了百里勤:“谁给你的胆子去刺杀苏言初?谁给你打胆子去得罪苏家和寒王府?你以为你是谁?”
百里勤冷不防,硬生生受了这么一踹之后,直接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来。
“爷爷,我知道错了!”百里勤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却不敢怠慢,抹去嘴角的血,再次爬起来,认真地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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