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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母这么说,肖仁有点意外,也有点理解。
有句很俗套的话不是说吗——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珍贵,往往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心底的那份珍惜。
之后肖仁又和张母谈了一会儿话,基本就是在装模作样的瞎扯,完全是用他以前从一些健康杂志上看到的知识当注意事项忽悠人。
忽悠……咳,注意事项说的差不多以后,肖仁终于让张母离开了。
肖仁没去送人,还保持着他的大师逼格,坐在蒲团上等着下一位注定不会来的病(托)人(儿)。
而张母千恩万谢的告辞离开,一出来就被自家儿子给迎上了。
“妈,你感觉……觉觉,你好了?!!哎不对,你这脸上的斑是怎么回事?”
张母一脸嗔怪的呼了他脑袋一巴掌,差点把张洲呼趴下,说:“待会儿上车跟你说。”
说完又歉意的对管家笑了笑,说:“此次大恩,我张家记在心里,日后大师但有需求,我张家必鼎力相助!”
张洲被自家老妈一巴掌呼懵了,此时也捂着脖子回过了神来,虽然还不清楚老妈脸上的白斑是怎么回事,但起码年龄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而且看老妈这样子,是已经治好了。
顿时也对着管家一通感谢,其实他倒是想进去对那个大师感恩一番,但看这位大师到现在也不出来的怪脾气,估计进去反倒会惹人生气,所以这些话也只能对管家说说了。
从感电力里看到两人上车离开后,肖仁总算是送了口气,虽然他自封奥斯卡小影帝,但演戏这种活计还是很累人的,鬼知道他看到张母呼张洲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
当时肖仁是真没想到这一茬,生怕张母一巴掌把他那倒霉哥们儿的脑袋瓜子给呼成烂西瓜,那可真是罪过了。
万幸张母的力量虽然变大了,可显然没达到正常力量系的水准,不然刚才那一下即便是轻轻一拍,张洲也得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吩咐管家给他重新找了一身行头换上,肖仁又让庄园的人回归各自之前的岗位,然后便换了一张脸,离开了庄园。
这次治疗也算是给肖仁提供了一次宝贵的经验,起码下次再治疗生命药剂病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谱了。
不过肖仁觉得很难再有下次治疗了,毕竟使用这种药剂的人,基本都是那些富豪和权贵,这种层次的人,肖仁以前根本接触不到,没那个交情,自然也懒得管他们死活。
当然,张洲是个例外,他以前跟肖仁说过,他之所以能跟他们一个宿舍,完全是因为他从小有哮喘,所以父母一直比较宠溺他,在他踏入社会之前,想干什么大都由着他,所以那时候大学和专业也都是他自己选的,就连宿舍生活也是因为他想体验一下,所以家里才答应的他,不然他家那种生意做到哪儿,哪儿买一处房的财力,哪用得着住宿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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