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
马小玲咬着面包,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仔细的翻着竹简,查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名姜……于吾降服大妖时所遇之奇人,力大惊人,空手将一只大妖撕成两半,言举怪异,言谈常听见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素来有趣,奇也怪哉!】
“姑婆!!”马小玲大喊一声。
一个慵懒的声音想起来,道:“吵什么,吵什么,睡个懒觉都能被你吵醒。”
一个体型稍微臃肿的妇女发着牢骚。
马小玲一副严肃的样子,道:“姑婆,你快来看看,这张符文,跟咱马家失传的小篆符文像不像?”
马丹娜拿起符文,沉吟了一会,道:“的确是有点像,你在哪找到的?”
马小玲又拿起竹简上所刻画的一道符文,道:“看!这两道符文简直一模一样哎!”
“这么说应该是咱马家所失传的小篆符文了?你画出来了?”马丹娜惊喜道。
“哪有,我哪有那个本事,只不过是别人画出来,我碰巧买回来的而已。”马小姐叹息道。
“别人?咱马家失传的小篆符文,别人怎么画出来的?”马丹娜震惊中还带了一丝疑惑。
“他叫姜古,而祖先所留下来的竹简中,当初与祖先在一起的,还有一名姓姜的男子,莫非是祖先将小篆符文传授给了那位姓姜的男子,然后姜古所会的小篆符文,应该是那位姓姜的男子流传下来的?”
马小玲猜测道。
“应该是这样吧。”马丹娜点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马家所失传的小篆符文,看来他的祖先与马家的祖先还曾经有一段渊源呢。”马小玲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内心还升起一丝莫名的喜悦。
她拿出手机,给姜古打去。
【老大?】
【你现在有空吗?过来一趟,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啊!】
【额……好吧。】
【喂,你这副不情愿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老大叫你,你也不情愿?】
【是是是,马上过来。】
姜古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垃圾,内心叹道:唉,垃圾又捡不成了……女人真是麻烦。
半个小时后,马小玲房门响起。
马小玲起身打开房门,笑道:“姜古,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那只僵尸的下落?”姜古猜测道。
“不是,是你的祖先与我马家的祖先在秦朝的时候也有一段渊源呢。”马小玲嘴角上扬。
姜古:……
“你不信啊?过来看看……”马小玲拉着姜古一起坐在沙发上,指着竹简上面一段话:
【他名姜……于吾降服大妖时所遇之奇人,力大惊人,空手将一只大妖撕成两半,言举怪异,言谈常听见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素来有趣,奇也怪哉!】
“看见没有,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我马家失传的小篆符文,原来是这样!”马小玲喜道。
不过姜古的目光却落在了之前看过的地方。
【吾不喜,远之,数日后遇数只大妖聚集,吾不敌,困于大妖中,险境环生,心中发誓,谁若能将吾救出,吾便嫁与谁。
却见一男子杀入大妖中,吾定目一见,却是数日前的那个男子,赤手撕碎大妖,赶赴吾身前,将吾救出。
吾连忙悔誓,祈求上苍莫将之前所发的誓言当真……】
“噗呲……”姜古看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
这丫头!!
原来当初是这般想他的?
真是……
“你笑什么?”马小玲奇怪问道。
姜古的神情逐渐恢复正常,捂着嘴角的笑意,不想让马小玲察出,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咱们的确挺有缘的!”
马小玲顺着姜古的视线看去,发现他根本没有看着自己所指的位置,而是从开头看起……
她内心哼哼了几句,连忙将竹简收了起来。
“哎,别收啊,再看看呀。”姜古劝道。
“你在看我祖先的心事,我才不让你看!”马小玲哼哼道。
“我只是想在上面搜寻一些关于我姜家祖先的介绍,没别的意思。”姜古一脸坦诚道。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在看我祖先的心事才笑出声的!”马小玲将竹简抱在怀里,将脸摆向一旁,一副不愿搭理姜古的样子。
“老大,你这就有点见外了,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咱们的祖先在秦朝时候有渊源,这份竹简理应属于咱们两家的,怎么还分你我呢。”姜古语气温和的劝道。
“胡说,分明是我祖先写的,是我马家的!”马小玲强调道。
“是是是,不过万一这竹简上面,记载着消灭将臣的方法,而我又是那个能够帮助到你的人,怎么说也应该让我也看一看嘛。”
姜古扯出来将臣这个大旗,为自己想看马灵儿心事做掩护。
马小玲沉吟了一会,想了想,的确是有点道理,不过让一个外人看她祖先的少女心事,好像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她又想起来竹简最后一行字所写:
【消灭将臣,有姜足矣!】
莫非这姜,便是指的姜家?
她这才将竹简拿了出来,两人一起看。
【吾念其救命之恩,便耐性与其交谈,得知,他姓姜,名……据他所言,来自远方,吾未去过,不甚了解,言举怪异,言谈常听见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素来有趣,奇也怪哉!】
“这上面只知道他姓姜,名字被岁月抹去了。”马小玲道。
姜古继续往下看。
【姜言毕生夙愿为天下消除妖魔,吾惊其志向远大,视为与吾同道之人,便邀与吾同往。】
【阳春三月,吾与姜跋山涉水,沿路消灭妖魔不计其数,吾心感慨,之前错将其当做登徒浪子。】
【四月初,阳气回暖,吾逐渐视姜为知己好友,却近来心有不快,姜其人,举止轻浮,言语占便宜,吾不喜,欲远之,姜又恢复正经,赠吾野花,为吾烤肉,吾喜之,遂近之……】
姜古看着竹简上的记载,眸中泛起一丝追忆:
两千年前。
一片较为茂密的森林中,一男一女并肩而走。
女子,一袭淡蓝色连衣裙,容貌颇美,神情举止透露着一丝恬静与单纯。
男子一袭墨色长衫,容貌不凡,神情举止却有些……
“马姑娘,在下有个问题一直困惑心中许久,不知道马姑娘能否解答?”
“但说无妨。”她看向那男子,认真道。
“姜某最近听闻十八子胡亥在此地颇有名气,却不知这胡亥是什么人?”男子正经道。
“陛下的十八子。”她认真道。
“那这嬴政又是什么人?”那男子问道。
她迟疑了一会,此人怎么连统一六国的皇帝都不知道。
“抱歉哈,姜某一直隐居山野,不太听闻国家大事。”男子一脸正经道。
“嬴政便是当今皇帝。”
“哦,那这胡亥便是嬴政的……儿子?”他问道。
“是!”
“哦……这么说的话,嬴政便是胡亥的?”
“爹!”
“哦……原来是这样,等等,我还是不太明白,这胡亥是嬴政的儿子?”
“嗯,是!”
“那这嬴政便是胡亥的……”他一脸正经的看着马灵儿。
“爹!”
“哦……”他长哦一声,然后又道:“哎呀,这关系好复杂,我还是有点没明白……”
此时,马灵儿一脸不悦的盯着他,道:“我明白了,你又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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