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这些人一出现,虽然说说笑笑的,但是周围的气氛明显的变了,我站在边上看着绵羊他们一直走了过来,紧跟着老三就跑了过去,到了绵羊面前,乐呵呵的笑了笑,绵羊看了他一眼,紧跟着开口就骂了一句:“你他妈还能办点事吗?这点小事都得给我打电话,我都服气了。”
绵羊骂完,老三干笑了两声,接着往我这边指了指,“这小子是个硬茬,说是给烟鬼干平了,我这不是怕捅出什么大篓子来,给你打个电话保险一点。”
老三说完,绵羊愣了一下,接着看了看我,然后就笑了,指了指我,“来,你过来一下。”
我也没犹豫,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这个时候我要是再软了,今天估计就得任他们摆布了,咬了咬牙,冲着绵羊走了过去,到了绵羊面前,绵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哟,你不是跟着于波吗?怎么没见于波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绵羊居然还记得我,一眼就认出我来了,跟着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我也不确定绵羊知不知道我跟于波已经翻脸了的事情,只是一脸沉默的看着绵羊。
绵羊见我不说话,然后嘿嘿笑了两声,“这年头,你们这些学校里面的学生,一个个靠山都挺硬,不过说实话,于波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别看他挂个步行街于波的名号,就上次那事,回头你去问问他,请我吃没吃饭。”
我一听绵羊这么说,也不知道绵羊说的真的假的,于波给我的感觉,跟初中时的张楠差不多,说起来的话,还没张楠那时候霸气,也不知道是我跟着于波的时间短还是怎么着,接着我抬头看着绵羊,“这我倒是不清楚,我也不是只靠着他一个。”
我说完,绵羊就大笑了两声,周围的那些人也笑了,一个个的冲着我指指点点,“这小子还挺他妈牛逼。”都开始冷嘲热讽的冲着我说着。
我也没搭理他们,就是看着绵羊,绵羊大笑了两声之后,使劲看了看我,“我不管你靠着的人有多少,也不管你找谁把烟鬼给摆平的,你别跟我在这牛逼,吓唬我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个事,都差不多点,你们是社会上的,混的比我们好的多,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我说完,绵羊扭头看了看老三,跟着老三就低声在绵羊边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估计也就是说了说事情的经过,老三说完之后,绵羊扭头看了一眼我,想了想,“行了,这个事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我看着你小子人还不错,现在有多少给多少吧,这个事我担保了,回头凑够了,把钱给了人家。”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绵羊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还主动说要做担保,我看了看张启龙和大飞他们,都一个个愣着,不知道绵羊这是什么意思,紧跟着我正纳闷着呢,绵羊笑了笑,看了看我们几个,“你们这几个孩子都挺不错,有兴趣跟着我的话,说一声,回头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你们应该也都听说过我,我在社会上混的怎么样,你们心里都有数。”
绵羊这么一说,我就稍微有些想明白了,绵羊这是在我们面前当好人呢,这样一来,钱也一分都少不了,还能这么轻易的把事情给解决了,绵羊这种老油条,应该就是靠收小弟来钱的,要不然之前的那个田大帅也不能靠的上绵羊,想着,我点了点头,冲着绵羊笑了笑,“哥,你这么说,也挺公道,钱肯定差不了他们,回头我们凑够了就还了他们。”
我刚说完,绵羊就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着我们继续开口说:“不是你们绵羊哥说你们,这要在社会上,哪来的这种好事,别以为我吓唬你们,你们去试试,像这种事,钱也可以欠着,但是利息你们出的起吗,利滚利你们自己去想吧,今天也是碰见我了,要是换个人试试,这个事有这么容易解决吗。”绵羊一口气说完,张启龙也挺动眼色,小跑到绵羊边上,又把那盒芙蓉王拿了出来,“哥,抽烟抽烟,今天的这事还得谢谢你。”
绵羊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接过烟点了一根,又把烟扔给了边上的那几个人,接着就开口说:“都记着我个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别人,这句话你们自己理解什么意思。”,说完,接着就说了他的手机号,我们这边在场的拿手机的也就我跟张启龙,跟着我们两个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张启龙存没存绵羊的电话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就在那里做了做样子,要跟绵羊这种社会上的老油条打交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种人说白了就是个无底洞,你要满足不了他的胃口,随时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有过跟初中时的大手打交道的经验,这种事情,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跟着我也没说话,张启龙也只是干笑了两声,绵羊看着我们,笑了笑,“得了,今天这个事就这样,回头凑够了钱,把钱给了人家,现在有多少给多少,我当个担保人吧。”
绵羊说完,我也没再犹豫,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算好的了,本来大飞这边就理亏,接着从裤子里面拿出钱来,数了数,大飞也拿出钱来,凑到一块,然后我想了想,正打算问问大飞欠着谁呢,把钱给了他算了,绵羊就在边上来了一句:“把钱给我就行了,没你们什么事了,该去凑剩下的钱,去凑剩下的钱吧。”
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绵羊指了指我,“怎么着,信不过我?”,说完,脸色立马就变了,我想了想,跟着看了看老三边上的那两个人,大飞输的钱也是欠他们的,那两个人也有些发愣,似乎没想到绵羊会这么说一样,我看着他们,跟着就开口问了一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人也在这里呢,问问他们的意思,咱们得说好了啊,别回头了,说这个钱没给到他们手里。”
我这个话说的自己感觉也有些不给绵羊面子,但是这个情况下也只能这样说了,要什么都不说直接把钱交给绵羊,我是一万个不放心,紧跟着我就看见那两个人冲着老三不知道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商量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人冲着我就开口说:“就给了绵羊哥吧,这个事绵羊哥既然担保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他的?”
我一听这个人这么说,立马就有些上火,这尼玛的,给我绕进去了,果然绵羊黑着脸看着我,“你要是不愿意给我,那就算了,这个事你们自己处理,要让我处理,那就利滚利。”
我一听绵羊这么说,赶快往前走了两步,“绵羊哥,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钱给你我一万个放心,就是不放心这两个人,回头了反咬我们一口,我就没得说了。”
绵羊一听就笑了,“刚才不是给你我的电话了吗,反咬你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我递过去的钱接了过去,扫了一眼,然后就装在了裤子里面,跟着我点了点头,干笑了两声,“绵羊哥,要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回头有事了联系你。”
绵羊满意的点了点头,“别有事了再联系我,自己会办点事,到哪都能混的开。”,接着冷笑了两声,我想了想,然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就走到大飞他们边上,“走吧。”
大飞似乎还有些不甘心钱就这么给了绵羊他们,我拉了他一把,接着我们就从胡同里面走了出去,到了胡同外面,也没多停留,直接从大飞他们学校回去,一边走,我就一边想起什么了,跟着扭头开口问了张启龙一句:“启龙,你是市里的,于波和绵羊到底谁混的好啊?”
张启龙想了想,“那肯定是绵羊了,于波在市里面起来也没多长时间,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在步行街那一片有些名气,绵羊这名气,他上学那会就出来了,市里面要提就提四个人,大牙,绵羊,于波,还有一个你可能没听说过,他是混郊区的,社会上都喊他河马,于波为什么能起来,跟这个河马有很大的关系,于波和河马的关系,就像你跟大飞一样,或者我跟大飞一样,就这么近。”
我听着有些迷惑,然后开口说:“我就听说过于波和绵羊,剩下两个人都没听说过。”
张启龙笑了笑,“你没听说过他们也正常,大牙去年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不混了,市里面也很少有他的消息,至于河马,郊区你也没去过,河马跟绵羊,于波他们都不一样,人家混的是钱,郊区那一块拆迁什么的,都是河马他们那帮子人在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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