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我自己会走!”叶不离被拉的挺疼,不禁骂骂咧咧地说道。
“脾气还挺大呢!等到了局里,咱们再好好说!”一个警察叫道。
“说就说,有什么的?对了,我妹妹呢?”叶不离还是关心唐婉颜。
“你放心,跑不了她!她协助你逃跑,最少也得判两年!”警察叫道。
“不该她的事儿,都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叶不离叫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竟然还敢在劳改期间逃跑,知道你这算是什么行为吗?同越狱论处,最少给你加个五年徒刑!”警察狠狠地说道。
说话的功夫,什么也看不见的叶不离,感觉到前面出现了台阶。他被警察架着上楼,好像是上到了二楼。然后,被推向右侧的走廊,进到一个房间。
“坐下!”随着警察的声音,叶不离发现自己被按到了椅子上。
终于,头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能够看的清楚。
眼下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椅子周围是一个黑色的铁笼子,电视里见过,这是给重犯用的。
身后两侧,站着两个警察,而在前面,有一张长条桌,那里坐着四个警察。其中一个,面前放着记事本,好像是做笔录的。
“姓名!”对面一个三十来岁,面相彪悍的警察,突然大声问道。
“你们不是知道吗?”叶不离说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问你呢?”叶不离身后的警察怒声喝道。
“叶不离。”叶不离悻悻地说道。
“性别?”彪悍警察又问道。
“看不出来么”叶不离皱眉说道。
“你能不能配合点!”后面的警察在叶不离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凭什么打人呀?”叶不离叫道。
“谁看到有人打你了!”那警察理直气壮地说道。
“谁打他了。”“没看着。”“有人打他吗?”“没呀。”屋里的警察,一个个这般说道。
叶不离心中委屈,这算是什么呀?
不过他也明白,要是不老实的话,肯定还得倒霉。
叶不离只好说道:“好好好,没人打我性别男这样行了吧”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么,哪来那么多毛病。”对面的彪悍警察撇了撇嘴,接着说道:“年龄?”
“25。”叶不离如实回答。
警察问的都是一些基本资料,叶不离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作风,老老实实的回答。
一问一答,过了一会,警察问道:“叶不离,你昨晚晚上,连同本监房的其他犯人全部失踪,他们去了哪里?”
“不知道。”叶不离说道。
“不知道?”那警察眉毛一掀,怒声叫道:“你们一起逃跑的,你会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我们从唐牛山下来,就是胡乱跑的,他们去哪了,我哪知道。”叶不离故意委屈地说道。
“你这是不配合我们工作了!”警察的声音冷了下来。
叶不离身后的警察,又是在叶不离的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狠狠地说道:“老实点,坦白从宽知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叶不离继续抵赖。
“不说是吧”彪悍警察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说什么?”叶不离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行!”彪悍警察马上给叶不离身后的警察递了个眼色。
那警察随即会意,从腰间掏出电棍,直接就往叶不离身上捅去。
“啊”叶不离猝不及防,被电击了一下,差点没昏过去。
“不说不是么,那让你尝尝厉害!”警察继续又用电棍朝叶不离的身上捅
去。
“啊啊啊”叶不离被电击的惨叫连连,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心平气和的问你,你能说实话吗?”彪悍警察瞪着眼珠子说道。
在他边上的警察,则是懒洋洋地说道:“刑讯逼供,谁看到了要是不说实话,等下还有好招待呢”
“我说的是实话”叶不离苦着脸说道。
这话才出口,他又被警棍怼了两下,疼得嗷嗷直叫,“啊啊”
他心中清楚,自己万万不能说实话,这若是说了实话,逃跑去盗墓,又死了这么多人,后果十分严重,肯定还得加刑。
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所以,他拿定主意,万万不能实话实说。
在墓里,九死一生都挺过来了,现在挨两下电棍算什么,还能真打死老子。
叶不离也是豁上了,连续挨了多少下电击,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他昏了。”拿电棍的警察说道。
彪悍的警察摆了摆手,说道:“带下去,再给他点颜色。”
宾馆的房间内。
温琼和张禹躺在床上,都在呼呼大睡。
两个人睡的都很死,张禹翻了个身,仰天朝天的躺着,打起了呼噜,饶是如此,也没有惊扰到温琼。
睡觉的时候,时间过的最快。随着时间的流逝,天已经黑了。
温琼迷迷糊糊的,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山洞之中,这个山洞,既是熟悉,又是陌生。
她四下张望,周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前面有一道石门。
“小禹小禹”温琼明显有些紧张,不停地呼唤,可根本没有人答应。
“这是什么地方,小禹哪去了”温琼很是害怕,停留了片刻,她看到前面的石门,只能壮着胆子走过去。
很快,人来到门前,原本关着的石门,突然慢慢地提了起来。
温琼的目光盯着前面,旋即就见,石门后挂着一个阴森森的骷髅。
“啊”
温琼忍不住惊叫一声,跟着张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周边有些黑,却不是在山洞之中。
“怎么了?”躺在一旁的张禹,突然听到叫声,立刻睁眼喊了一声。
“小禹”温琼听到张禹的声音,惊魂未定的她,终于踏实一些,忍不住扑到张禹的身上。
她的身上,什么也没穿,这一扑到张禹的身上,胸前的一对更是结实地贴住张禹的胸膛,她能真切地感觉到,这男人温暖的胸怀。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的身子总是发热,而女人的身上通常比较凉爽。身体这一接触,张禹就感觉到那清凉、滑腻的肌肤。
好在张禹比较冷静,急忙问道:“阿姨,怎么了?”
“我做了个恶梦骷髅挂起来的骷髅”温琼的心虽然踏实了一些,可声音中,还有点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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