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豪和冷痕二人居高临下,俯视着重伤得失去战力的桂东河和冷痕,却见突然一道人影,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两人定睛一看,现居然是个长相漂亮、身材高挑性感的美女。
尤其是美女奔跑的时候,那扭动的臀部,跳跃的丰满,简直就是裸的诱惑。
钟思豪和廖志都是散修,虽然不是天魔道那种魔道之人,但他们也是那种亦正亦邪的散修。
所以,天池派加封大典,他们没有得到邀请。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跟随白起,没时间寻欢,此刻见到美女,他们立刻是动起了心思。
钟思豪身形一动,朝着孟祎追了上去,冷笑道:“美女,别着急呀,留下来,我们好好玩玩。”
廖志目光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虽然没说话,但也朝着前方飞去。
他没钟思豪那么张扬,但骨子里,他却更恶,更淫。
听到身后的声音,孟祎跑得更快了。
可她再快,又怎能快得过结丹修者。
眼前黑影一闪,钟思豪拦在了她的面前,一张肥胖的笑脸看着她,玩味道:“小美人,别害怕啊。”
孟祎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了两步,却又撞在了身后的廖志身上,她身子一颤,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我只是路过的,我不认识他们。”
此刻她哀求的样子,楚楚可怜,更是激起了钟思豪和廖志的征服欲。
钟思豪捏着孟祎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笑道:“小美人,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你别害怕。”
廖志语气平静道:“我们虽不会吃你,但你可得吃我们。不知,你愿不愿意?”
此刻性命捏在别人的手上,她赶紧答应道:“吃,我吃,我愿意。”
廖志调侃道:“你知道吃什么吗?”
吃什么,孟祎当然是一清二楚。
那东西,昨晚在森林里,她才第一次尝试,吃的是郦衡舟的。
她没想到,这才过了一晚,今天居然又是两个老家伙,简直是恶心透了。
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眼眶中噙着泪,点头道:“我……我知道吃什么。”
“哈哈哈……”
钟思豪大笑起来,手掌在孟祎的脸蛋上轻抚而过,顺着领口,直接伸进了衣服里,用力地揉捏起来。
孟祎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显然钟思豪用的力气很大,让她感到非常的痛楚。
渐渐的,她面红耳赤,竟是有了一种被虐的快感。
钟思豪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俯视着跪地的孟祎,道“真是下贱呀你,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如何?”
“我平时练舞,身子灵活,会很多姿势。”
孟祎连忙回答,生怕自己说话迟了,招来杀生之祸。
嗤啦。
她话音刚落,一直站在她身后,没有动手的廖志,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甚至连罩罩也没给她留。
洁白傲娇的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钟思豪的手依旧在那个位置,没有挪动。
眼泪夺眶而出,哪怕孟祎再下贱,甚至为了追求成仙,她不惜委身服侍郦衡舟。
但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她还是感到了委屈、害怕。
可眼泪还没流下来多少,她突然转念一想,自己虽然没能傍上郦衡舟这棵大树,但眼前这两人,却比郦衡舟更加的厉害。
如果能够从他们那里,学习到修炼的法门,就算付出了身体,那也值得了。
如此一想,屈辱感消失,钟思豪和廖志的侵犯,孟祎反而当成了自己的机会。
可是,就在她打算委身的时候,陈阳却是看不下去。
孟祎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她自己犯贱。
可是,女人被男人强迫,即使这个女人心底并不善良,陈阳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开口道:“够了,这么欺负个女人,你们好意思吗?”
钟思豪和廖志,早就注意到还有三人躲在树下。
不过,他们自以为实力高强,现那边不过是三个开光前期,他们随手就能斩杀,完全没当回事。
此刻身后响起声音,两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根本没理会,双手依旧在孟祎的身上摸索着。
“小美人,咱们继续,别理她。”
钟思豪将孟祎扶起来,在孟祎的脸蛋上亲了下。
孟祎靠在钟思豪的怀里,柔声道:“大仙,我……我可以跟随你们,永远服侍你们吗?”
听到这话,陈阳嘴角一抽,尼玛,敢情自己站出来喝止,是自作多情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孟祎的人格。
不过,既然站出来,他也没退回去,自己总不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钟思豪、廖志和孟祎开无遮大会吧。
钟思豪揉捏着孟祎,笑道:“哈哈,小美人,你当然可以跟随我们。不过,那得看你的表现。”
孟祎道:“我身子紧实,会的花样很多,保证你们满意。我也没有别的奢求,只求大仙教我那飞天般的手段。”
廖志道:“教你也可以,但是得看你表现。”
陈阳走到水潭边,见廖志二人旁若无人,他皱了下眉头,喊道:“够了,廖志、钟思豪,你们把我当空气了吗?”
钟思豪和廖志,还真把他当成了空气,头也没回。
见此,重伤的郦衡舟冷声道“陈阳这白痴,还不赶快逃命,却去挑衅廖志和钟思豪。他真以为,自己打得过他们吗?”
“不,廖志和钟思豪,遭殃了。”
旁边的冷痕,却是面色凝重,摇了摇头。
郦衡舟愣了下,不解道:“冷痕,你在说什么?陈阳虽然厉害,但廖志和钟思豪联手,不是他能对付的吧?”
冷痕苦笑了下,道:“别说是他们两人联手,就算是十个、二十个联手,也不是陈阳一合之敌。”
见冷痕不像说笑,郦衡舟面色一变,皱眉道:“冷痕,到底怎么回事?”
冷痕对郦衡舟道:“天池派加封大典上,陈阳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天池派。甚至天池派的前任掌门衣从庸出现,也无法与之对抗。要知道,衣从庸,已经是……凡境啊!”
“什么,他对抗整个天池派?!还对抗衣从庸?!”
郦衡舟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冷痕回想当时的一幕,他身体一颤,道:“不,不是对抗,应该是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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