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堂，一边是地狱。这是我喝完那杯折翼使之后的感觉。白色的那边，给人一种温暖惬意的感觉。而红色的那边，则是能让人感觉到如同刀子在体内切割着一般。这是酒带给我的感觉，而等到结账的时候，才真正会让人体会到从堂堕入了地狱。两杯酒水，要了我十万。
“老沈，酒钱能报销不？”忍痛刷完卡，微醺着从酒吧里出来，我紧接着就给沈从良打了一个电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沈从良没有回答我，反而是对我起了问。
“暂时还摸不着头绪，明我会再来，我想先混个脸熟再。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需要装土豪。所以关于这件案子的经费，你得十足的给我报了。”我坐到街边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两个男的在那里拥吻，嘴里轻声跟沈从良讲着电话道。
“专心办事，经费的事情，等事情办完会给你解决的。还有，注意安全不要逞能。需要帮助的时候，跟上海分部的同志们联系也行，直接跟我联系也行。”沈从良在电话里叮嘱着我道。听他话里的意思，我感觉是不是邓艾向他汇报了什么。
“老公，那边有个人好讨厌哦，盯着我们看半了。”挂了电话，我正准备坐在街边透透气，隐约就听见远处那两个男人当中的受在娇滴滴的对攻道。
“别管他，看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攻搂着受，两人秀着恩爱就那么渐渐走远。
“喝了？”靠在长椅上，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我深吸了几口寒冷的空气就准备起身回去。忽然间一只手将我按回了椅子上，随后就看见邓艾从我身后出现，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办事你不放心？”我索性决定陪她坐坐。
“自打失踪过几个同事之后，谁办事我都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是不放心你的安危。尽管你是大名鼎鼎的程凡，可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邓艾靠在椅子上，抬头看了看上的月亮轻声对我道。
“我办事，你放心。这是我最常对老沈同志的一句话。他坚信我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请你也坚信我能做到这一点。好吧，那么就请你协助我，盯住刚才请我喝酒的那个女孩子。看看她，到底离没离开这个酒吧。”看着邓艾眼中的担心，我挠挠头决定让她参与进来。我相信刚才在酒吧里生的一切，她都应该了如指掌了。
“你怀疑她有问题？”果然，邓艾知道我的是谁。
“不，我只是想知道她能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几点离开的这里。我想证明一下，这个酒吧到底是不是如她所的那么安全。”我耸耸肩对邓艾道。
“这就是你交给我的任务？”邓艾觉得我是在无视她。
“目前来，只有这么一个任务，你做不做？”我反问她一句。
“做！”邓艾觉得，就算是一个看起来很无聊的任务，也比坐在办公室干等着要好得多。
“5分钟前，那个女孩子从酒吧里离开了。酒吧方面甚至还为她叫了一辆的士。”跟邓艾分别之后，我打车回到了酒店。洗漱过，我倒头就睡了。今晚对于我来，喝得不少。眼下我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邓艾在刻意报复我，这个女人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看了看时间，打了个哈欠，随手就把电话给关机了。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过一会儿再打进来提醒我去上厕所。两点，折翼使打烊的时间。我脑子里浮现出这么一条信息，然后翻身继续熟睡了起来。
“砰砰砰！”一觉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已然是上午1点。起身正准备去洗漱，就听见了一阵敲门声。我走到猫眼前往外看了看，然后伸手把门给打开了。
“程凡，上级通知有人来协助我们，我还在猜想会不会又是你呢。”上官牧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跟我握了握手笑道。
“你不是要专心读书么？怎么又掺和进来了。”我示意他随便坐，然后把门关上问他道。
“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出现点意外的不是么。我们有两个同事，在去折翼使之后就失踪了。”上官牧走到沙跟前，坐下去对我道。
“所以，现在派你加入到这件案子里头来了？”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上官牧道。
“算是吧，我主要的任务，是担任我们双方的联络官。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尽管告诉我，我会从中帮助协调。这也是上边的意思，这一次国安作为辅助单位来配合你们的行动。”上官牧从桌上拿了一瓶水，拧开了盖子喝了一口道。
“我啥时候还享受起配备联络官的待遇来了？”我将嘴里的牙膏沫吐进面盆，然后漱着口道。漱了两下，我伸手进嘴拔出了一根牙刷毛。大多数的酒店都是这揍性，牙刷刷不几下就掉毛。
“不是你，是你们和我们之间的联络官。”上官牧摇摇头纠正着我道。
“我有一个要求，万一我跟人动起手来，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不希望地方的部门插手阻拦。”此次的事情或许涉及到老外，我这么，其实在打预防针。因为只要涉及到老外的事情，有的部门有的人，总是习惯有理先软三分。我不想节外生枝，只想顺利的把事情给解决了。
“这一点，有关部门其实已经提前知会了相关的单位，你不用担心。”上官牧闻言对我道。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等我洗漱完毕，穿戴齐整，上官牧才言归正传的问我。
“接下来，咱俩去吃饭。”我看了看时间，然后对他道。白折翼使不营业，盯着也是白盯。真正的工作时间，是在晚上。
晚上八点整，我准时出现在了折翼使的门口。上官牧没有同行，我把他支回去了，尽管他很不情愿。
“欢迎光临！”门口的洋妞微微躬身跟我打着招呼。昨我一掷十万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眼下人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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