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031,分辨(1 / 1)

身下发出湿润的水声,他在吮吸。

子宁弓起腰肢,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指缝里缠满他的发丝,她五指曲张从大腿上用力抓过,指甲划出道道红痕,用痛感抵御强烈的快意,以免挣扎尖叫。

燕暨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挠,又去吻她的大腿,唇舌顺着鲜红的抓痕舔吮,呼吸火热,喷在细嫩的腿根。

子宁哭了一声,穴中软肉翻搅,几乎发疼,汁水越淌越多。

他又转头去吻泉眼。

他的舌尖顶开肉瓣,在左右两侧品尝,舌面和软肉吸在一起,又滑下来顶她的穴口,湿热灵活。

子宁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

穴口开合,但穴中的软肉很紧,不停地蠕动推挤,即使舌尖用些力气,也只能顶开一点,在软嫩的穴口处进出,吸去不停流出的蜜液。

小小的肉核变得肿胀,贴在他鼻尖,每一次被压倒,它都更红更涨,她为此震颤不休。

燕暨将它舔了几下,灵活的舌尖拨着它立起来,在子宁剧烈地摇动下重新张口含住。

“呜……”过分直接的刺激让她涌出泪水,胸乳高高挺起又颓然落下,雪白的乳肉颤动汹涌,红色的乳尖硬挺起来,晃来晃去。

她胯部无意识地扭动着起落,滑腻的小肉在他唇间突突搏动,节奏混乱地抽搐收缩。

舌尖拨弄,嘴唇吮吸,他仔仔细细地尝,子宁招架不得,僵直着颤抖,到了顶点。

她的喘息声中都带着哭腔,泪流了满脸。

燕暨轻轻揉按她的耻骨和大腿根,啄吻她的小肉核和花瓣,每一次落下唇舌,子宁都不由得抽动。

他舔不及,下半张脸湿漉漉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子宁浑身发红,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她大口呼吸,意识迷离。

燕暨擦了一下嘴角,从下往上吻。

他吻到哪里,哪里的皮肉就缩起来发颤,细腻温热,像能在滚烫的舌尖融化。

燕暨覆上来吻她的颈侧,撑在她头顶,沉腰插进去。

性器顶开还在敏感收缩的小穴,子宁呻吟。

粗长的硕大顶到深处,他早已经硬了却撑着等到现在。

小穴诚实,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夹他,肉褶急促地碾着茎身,狂热地挤压纠缠。

燕暨的喘息从胸腔里吐出来,带着颤抖和叹息一般的喉音。

子宁的腿盘上他的腰侧夹紧。

他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进出,深呼吸着和她厮磨,但他每一次顶到深处,小穴都更把他往更深处夹。

子宁的手搭在他背上无序地摩挲,柔软的指腹从他脊背上来回触摸,他便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每一次他的卵囊重重拍在她身下,都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她一直在扭动,细白的腰肢像在起舞,有时躲开,有时迎上来,有时紧紧咬着他左右前后地晃,一刻都不安生。

燕暨喉结一滚,沉沉一喘,趁她迎过来的一瞬猛地凿到最深处。

子宁顿时轻吟出声,抱紧他发出无意义的喃喃。

燕暨勉强抽出理智,一边清浅地抽插搅动,去分辨她的话。

可他听不出来。

她脸上潮湿绯红,眼里还含着将落不落的水。她对他张开嘴,露出粉红的舌尖。

燕暨脑中轰然弦断。

他往深处一顶,带着她往上窜了一大截,床上的被褥都被推开,他低头吻她的嘴。

子宁尝到她自己的味道,从他的唇齿间。

他嘴唇含住她,狼吞虎咽地吮吸,把她的舌尖吮到嘴里,交缠着舔含,甚至轻轻啮咬,仿佛要把她吞进腹中。

他一边吻一边用力地插入,一次次把她顶得往上,他步步紧追,把她逼到床头挡板,无路可去。

子宁被挤到床头,被他顶的在床板上一碰,哼了一声。燕暨伸手垫住她头顶,焦躁地顶在里面研磨,前面已经没有去路。

可他没有空闲回头。

烈焰焚身,他托住她的脊背,就着相连的姿势,猛地抱起她,让她骑在他身上。

重力让肉器重新贯穿到最深的地方。燕暨沉闷低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从下往上顶胯,极重极快,子宁剧烈收缩着喷出些水来,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挤出来,浇到他大腿上。

她双腿缠紧了他,两人面对面紧贴着,他的手游移着触摸她的脊背腰臀,不停吻她。

子宁仰着头窒息地狂喘,被他撞得颠簸不止,抽插时水声淋漓不休。

她胸前的软肉在他身上挤压着磨,燕暨摸她的背,摸她的腰臀大腿,来回摩挲,掌心紧贴着揉按,反复急切,近乎茫然。

子宁又一次绞紧他,僵直着翻过一浪,她眼神迷乱涣散,看着他的时候像在求饶。

她小声地在他嘴里呜咽,嘴唇一动,好像在叫他。

燕暨脊柱发麻,精浆射进最深处,甚至忘了拔出来。

白液打在她肉穴深处,她缩紧小穴腰肢发抖,伏在他怀里,浑身都湿透。

他放过她的唇舌,让她喘息,离开时一声暧昧的响。他喉结一动,目光落在她小腹中。

精液都被粗大性器塞在里面,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把子宁鬓边散落的头发顺到耳后,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一吻。

第二日突然有雨。

子宁站在廊下,看水线从檐上落。

柳枝纷扬,燕暨在不远处练剑,衣裳已经湿透,他却毫不在意。

收剑归鞘,他抬头看她。

小心不把水溅在她身上,燕暨示意她先行。

子宁点头转身。

燕暨眼神一紧,落在她身后。

腿间有一块暗红,她今天穿了白裙子,格外显眼。

一算日子,他无声地轻叹。

他默然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挡住。

两人都没带伞,幸而有回廊避雨,直通正屋。直到回房,他才简短道:“裙子脏了。”

子宁心道,果然她一穿白裙子便要下雨。她自己去了净房,脱下裙子,才看到后面的血迹。

算算日子,月事如期而至。

子宁发起呆来。

避孕的事也该提起来。之前,他似乎有两次有意射在外面,只有昨天没来得及……

他也不想要孩子。

子宁换好衣服去找了褚医,要了些对身体没伤害的药。

再回来时崇州来信,断脉山山主被魔教重伤,濒死。

一行人前去断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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