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跟周盈盈所住的房间后,骆甜甜一次性打开了所有的灯,而杜歧风也跟着迈步跨进屋里。
房间内灯光明亮而清冷,杜歧风高大峻拔的身影站在灯光下,看上去那么孤寂、那么消沉。
在进屋后,骆甜甜先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再招呼杜歧风坐。
杜歧风也是担心自己在这里待的太久,从而导致骆甜甜有心理压力,于是两手叉腰,摇了下头说:“我就不坐了,我手机还在车上,我这就下去联系周盈盈和周祺轩,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骆甜甜一听,又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这么做,同时也没有说任何挽留他的话语。
只是,在临走之前,杜歧风又刻意将目光移到了骆甜甜身上。室内光线,慵懒而安静的照耀着他们两个人,也更加映衬着骆甜甜清纯淡雅的美。
不知不觉间,杜歧风也由看着骆甜甜,变成了观赏骆甜甜。倏然,他还发现她的左边脸颊红红的、肿肿的。
如此一来,他心上油生对她的怜悯和疼惜之情。
是啊,那样的掌印,刻在她的脸颊,就像傍晚天边的彩霞,浓艳美丽,却令人惋惜。
不由自主的,他又轻轻抬手,小心翼翼抚上骆甜甜的脸颊。
这时候,骆甜甜又吓得一怔,回过神来后面色苍白的立马别开目光。
而杜歧风的手,也仅仅只是触碰了她的脸颊一下。因为她的惊慌和激动,他便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虽然他还没有放手、还想抢走她,可是现在他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在她跟凌西澈离婚之前,他尽量很尊重她不侵犯她,这样也就加固了她对他的好印象。
再视杜歧风时,骆甜甜脸上表情也只剩下尴尬,她又吞吞吐吐冲杜歧风说,“杜哥哥,今天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想一边一个人休息,一边等盈盈回来……”
杜歧风假装不经意的落下手,同时,还是对她淡淡的笑,说:“那行,我先下去了。”
骆甜甜又点了下头,然后不再说其他的。待杜歧风走后,她再立马跑到门口,匆匆关上房门。
回到停车的地方,坐进车里后,杜歧风这才拿起自己的手机。而这时候,他也就看到了几个周盈盈给他打的电话,还有凌西澈给他打的电话。
“哼,看来他们几个,现在也已经会合了……”诡谲一笑后,杜歧风的心中猜测着、嘴边念叨着。
片刻之后他决定,直接给凌西澈回过去……
听说现在杜歧风也在这边,凌西澈便料定了,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绝对都跟杜歧风有关!所以,周盈盈打电话给杜歧风没人接,他便亲自动手打了几个!
由于他开车较快,不怎么怕死,所以他们从神鲵古镇到神鲵新镇这边,只花费了二十几分钟。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三人也已经到达了神鲵大酒店门口。
周盈盈和周祺轩刚刚下车去了,而他看到了杜歧风回过来的电话,便连忙接起了电话。
在电话接通之后,他也不跟杜歧风客套一句,直接用着他最冷的声音,问他,“骆甜甜现在在哪儿?”
杜歧风也是,无一句废话,语气阴阴,回答着凌西澈,“在酒店客房啊,而且我刚从她客房出来……”
凌西澈又暗自咬牙,再对杜歧风说话,每一个字眼都带着狰狞而深刻的恨意,说:“杜、阅、辰,老子很快便会亲手宰了你!”
对于凌西澈杀气腾腾的恐吓,杜歧风丝毫不以为然,冷冷的笑了一声。片刻之后,他还故意语气幽幽询问着凌西澈,“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我?为什么要亲身宰了我?难不成你已经想到了,刚才我跟甜甜在房间里……”
也因为杜歧风的这番话,凌西澈又心生焦躁,整个人都像是要爆炸了。他不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拉开车门去找骆甜甜!
在他摔上车门,大步流星跨开几步后,便已经赶到了周盈盈。
感觉到身后忽然袭来了一阵轻风,周盈盈又即刻慌乱回头张望,却见这是凌西澈气势汹汹朝她走近。
因为不明所以加不知所措,所以她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料,当她刚刚瞪着凌西澈时,凌西澈的脚步便停在了她的身边。
凌西澈极不客气抓住她的一只手腕,用力拧得她生疼,脸色也瞬间变青,直直逼问着她,“说,骆甜甜住哪个房间?”
原本稍稍走到前面一点的周祺轩见此,又匆忙转身回头,大声质问着凌西澈,“凌西澈你干嘛?放手!给我放手!”
凌西澈没有放手,恍若没有听见。他的戾眸暗若悬河、杀意无边,周盈盈看着也真心害怕。
周祺轩又赶紧迈步,愤然往这边冲,一副要对凌西澈动手的模样。
正坐在不远处车里的杜歧风,正看着前面精彩的这一幕,完美的唇角又勾起一抹极其狡猾且极其得意的冷笑……
“她在0907号房……0907……”稍稍挣扎一下后,周盈盈虚声回答凌西澈说。
凌西澈听此又扔掉了她的手,再次迈步急速往电梯间的方向去!
随后,周祺轩的脚步,停在了周盈盈身旁,关心而焦急询问着她,“盈盈你没事吧?”
周盈盈抿抿唇、摇摇头,但是目光一直张望前方,再冲周祺轩担忧的说,“我没事……哥哥,凌西澈突然疯了,他不会对甜甜怎么样吧?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上去看看……”
周祺轩听此又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周盈盈所言……
很快凌西澈进酒店、坐电梯、上楼了……
此时此刻,待在客房里面的骆甜甜,刚刚洗澡完毕。全身上下,就只裹着一条浴巾。
当她回到卧室里面,正准备用电脑登录qq,去联系周盈盈时,结果,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忽然传入她的耳畔!
蓦然,她愣了一愣。她不用去看,便知道来者脾气有多暴躁。
“这是谁来了?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又该怎么办?”在这样的敲门声持续响了好一会后,她还在嘴边小声嘀咕着。
也就在她因为心神恐惧而感到不知所措时,外面的敲门者终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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