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周围几个大臣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时砚和潜藏在暗中的皇宫内卫一起动了。
然而时砚到底比远处的内卫快了一步,紧紧将皇帝护在身后,利用随手从旁边摊子上捡起的一根木棍将利箭打偏了几分。
箭头“哆”的一声插、进旁边摊子的木板上,时砚手里的木棍也应声而裂。
皇帝身边的大臣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到底是素质过高,经历丰富的老臣,惊慌了一瞬,就苍白着脸将皇帝团团护在中间往安全地方转移。
时砚警惕周围动静的同时,将手中四分五裂的木棍扔到地上,顺便打量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工具。
皇帝适时出声,也没问这个自小走一步喘三喘的小外甥何时有了这么灵敏的身手,将自身带的一把刀扔给时砚:“接着。”
时砚拔刀出鞘的瞬间,刀背反射的幽光一闪而逝,时砚趁机发现了潜藏在暗中准备动手的敌人,又一次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刀扔出去。
直到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发出闷哼声,捂着胸口狼狈的逃跑。
皇帝身边的统领深深看了时砚一眼,挥手让手下人去追。
一行人边防备边往安全地方撤离,时砚紧紧挡在皇帝身前,神色严肃而又认真,眼眸里全是冷光。
身后的皇帝发现这个小外甥今晚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了,现下看这孩子认真保护自己的神色,心不由软了一下,再也不想知道时砚这一身功夫是在哪儿学来的了。
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个秘密呢?况且当年就有人曾断言,这小外甥将来可是文武奇才。
皇帝这么对自己说。
时砚却是明白今晚最大的麻烦还没出现,一路小心警惕,终于在一行人和赶来救驾的禁卫军碰上头前,迎来了一大波的攻击。
对方攻势密集,打了这边一个措手不及,应对起来有些手忙脚乱,但己方胜在人数优势上,对方一招没有得手,转头就撤。
皇帝被打出了火气,在皇城根儿下,竟然遭遇了敌袭,还被打的这般狼狈,简直是奇耻大辱,当即命令大统领去追。
大统领有些犹豫:“臣的本职是保护陛下您的安危。”
皇帝沉着脸道:“敌人都打到朕脸上来了,朕哪儿还有安危可言?去!”
大统领领命走了。
没想到敌方实行的竟然是调虎离山策略,大统领带人刚一离开,竟然来了一拨比刚才更加迅猛的攻击,人数虽不比上一波多,但明显比上一波能打,一个顶十个。
这边见状,立马将皇帝团团保护在人群中央。
皇帝瞧着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咬牙切齿,脸色发黑,这时候还没忘了带上小外甥,让外甥也跟在自己身边,免得受伤。
时砚刚想开口说不必了,一道剑光从眼前闪过,时砚当即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提剑朝一个方向砍去。
等皇帝反应过来时,已经听到两道利剑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明阳公主家那个据说十分柔弱,风一吹就倒的小公子,正提剑和一群黑衣人的首领战成一团。
招式凌厉,身姿轻盈,忽略一举一动间都是杀机的话,简直比舞蹈更好看,更吸引人。
时砚将人往远离皇帝的方向带,而黑衣人显然并不想连皇帝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这么离开,因为拼命往皇帝这边杀。
两人的意图都十分明显,就是不懂功夫的几个大臣也看的清清楚楚,显然,最终是时砚技高一筹,成功将黑衣人首领带入了禁卫军的包围圈。
皇帝看时砚明显占据了上风,远远地冲时砚大喊:“抓活的!”
刚好时砚也是这么想的,今晚的目的达到了,不需要出更多的风头,时砚速战速决,掌握在十几招内,将黑衣人的剑挑飞。
带着一身伤匆匆赶回来的统领大人迅速接手,让人将黑衣人首领五花大绑起来,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一遍,确保没藏匿什么东西,就连嘴巴,头发,发簪都没放过,挨个检查,果然找出不好东西。
时砚在黑衣人首领要杀人的目光中,淡定的回到皇帝身边,将剑交还给皇帝陛下。
皇帝心情大好,摆手道:“这东西放在朕身边,就是一把装饰用的玩意儿,在阿砚你手里,才能真正发挥它的作用!”
末了,皇帝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希望阿砚以后能好好使用他!”
皇帝连夜回宫处理事情,并当场下了封口令。
跟着时砚的小厮在禁卫军撤离后,哆哆嗦嗦的找到时砚,带着哭腔道:“公子,您可吓死奴才了!”
时砚这一出手,不仅跟着时砚出来的奴才,暗中保护时砚的公主府侍卫受到了惊吓,就连听说此事的明阳公主和江大将军都震惊不已。
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们两的儿子什么样,没人比他们这做父母的更清楚。
然而,现下,这般多的人众口一词,说他们儿子是堪比皇宫禁卫军统领的高手,这让公主和大将军如何接受?
然而两人在不可置信也无法,因为第二天,从皇宫中出来一道旨意,直接让京中众人惊掉了眼珠。
着令江大将军与明阳公主幼子,江时砚,即日起,担任禁卫军统领,担守卫皇宫,保护天子安危之则。
外面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公主府内,明阳公主到现在都不能相信她听到的事实,指着手里的两本道经:“阿砚,你是说,你就是照着这个练的?练了几个月,就能和前禁卫军统领打个平手?”
时砚纠正她:“阿娘,不是平手,准确的说,儿子现在还不是大统领的对手。”
公主非常骄傲道:“那成为你的手下败将,不是迟早的吗?”
公主到现在也忘不侍卫们比手画脚给她形容小儿子当时的英姿时,眼睛里那种崇拜的光。
时砚也没反驳明阳公主的说法,因为,公主说的对。
没错,他们就是看到了这几年越发气质出尘,行踪也更加神秘的时砚公子。
很多第一次亲眼见到时砚公子的人,突然就明白了别人口中所说的那句:“只要那人出现,千万人中,你一眼就知道,最特别的是他。”
但不管时砚公子的出现多么让人激动,也不能抹杀他怀里抱着一个啃手流口水的婴儿的事实。
离得远了,看不清婴儿长啥样,但婴儿胖乎乎的小手不时抓一抓时砚公子的衣角,或是在空中胡乱抓挠,口水流了一脸,时砚公子竟然都温柔的替对方擦拭了,还很宠溺的戳戳婴儿的小鼻头。
啊啊啊啊,众人简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时砚公子如此一面。
有胆大的上前询问:“时大人,请问这位小公子是?”
事实上,谁也不知道时砚公子怀里抱着的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但这般问总不会有错的。
时砚温和的摸摸怀里婴儿脸蛋,对来人笑道:“是我江家的孩子。”
大哥江时意和华翎公主的孩子,肯定是江家的孩子没错了。
然而,这话听到众人耳里,就仿佛有人提着大喇叭在他们耳边高呼:这是时砚公子的孩子!亲生的!
不管男女老少,众人心里都酸成了醋精,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沾了时砚公子的便宜?我等竟然还不知道!简直是奇耻大辱!
时砚知道众人误会了,但也不解释。
外人听时砚这般说,首先想到江大公子,然而江大公子这几年甚少在人前露面,听说是伤了男人的根本,不可能生出孩子。
然后是江大将军,但江大将军和明阳公主恩爱情深,不可能在外面乱来,而明阳公主府半月前还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宴会,公主容光焕发,不像生完孩子的样子。
那唯一剩下的,就是众人最不可置信,也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了——这孩子是时砚公子的。
众人觉得心碎了一地,想将那个沾了时砚公子便宜的女人揪出来,让大家好好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能迷惑了小公子。
然而大家伙儿齐心协力,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时家小少爷都会打酱油了,那个女人依然毫无踪影。
别说是女人了,时砚公子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这样大家泄气的同时,不免心中多了一丝庆幸——还好那女人知情识趣,没出来碍大家眼。
很显然,那孩子就是江时意与华翎公主的孩子,那天也不是时砚有意要带孩子出去招摇,那是孩子第一次从别苑抱出来,身后跟着燕国皇后派来的灭口的杀手。
孩子交给别人,都不能百分百完全保证孩子的安全,只能时砚自己上。
公主府内,年过四十,依然保养的如同二十岁少妇般的明阳公主,正和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说话,一大一小两人,说的十分认真。
旁边江大将军捋胡子瞧着,满脸的欣慰。
看见小儿子时砚回来,公主还没开口,小孩儿先哒哒哒跑到时砚跟前,伸手扒着时砚的腿往上爬。
嘴里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爹爹,爹爹,轩轩好想你啊!你想轩轩了没?”
时砚无奈的从孩子衣领上将人拎起,视线和自己齐平。
公主和大将军一开始还不赞成时砚如此和孩子相处的动作,后来看孩子适应良好,甚至十分喜爱这般和儿子玩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是说了好多遍了,我不是你爹爹,怎么不长记性呢?”时砚道。
小孩子也就是轩轩,扑腾着胳膊要往时砚怀里扑,干打雷不下雨,呜呜呜假哭:“爹爹你又不要轩轩了,你坏,轩轩要一天,不!半天,不和你说话!”
时砚挑眉:“那好啊,就从现在开始吧!”
这下小孩儿脸是真的垮下来了:“就不能从下月开始算吗?”
作为奶奶的明阳公主好心提醒孙子:“下月,包括下下月已经排满了,轩轩你在这样下去,将有三个月不能和你叔叔说话了。”
没想到小家伙听了,心情反倒又好了起来,得意道:“舅姥爷都说了,爹爹就是轩轩的爹爹!”
整个公主府和江家,从没人告诉江轩,时砚是他父亲。所有人都说,时砚是他叔叔,可惜江轩就是认定了时砚是他爹,谁说什么都没用。
有一次明阳公主带江轩去皇宫给皇帝这个舅姥爷请安,皇帝问了一句:“今儿怎么这么乖,没缠着你时砚叔叔,要和你叔叔一起上朝啊?”
小家伙瞬间伤心极了,在皇帝的太极殿哭了一上午,哭的嗓子都哑了,谁都哄不住,哭的皇帝脑仁儿一抽一抽的,太极殿的所有宫人们齐齐上阵,都没把这小祖宗哄好。
最后皇帝没办法了,灵机一动道:“好好好,时砚不是你叔叔,是你爹爹,这总成了吧?”
小家伙听了,睁着哭的红肿的眼睛,鼻头一抽一抽道:“真的?”
“朕金口玉言,这还能有假?”
小家伙终于不哭了,皇帝和整个太极殿的宫人都松了口气,只能在心里对外甥说声抱歉了。
于是当处理完公务,终于有时间来看侄子时,时砚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还是皇帝舅舅亲口说说,和圣旨无异,时砚也不得不认的儿子。
外人就更加确认了,江轩是时砚公子的亲生儿子。
时砚:成吧,无中生儿,被迫做爹。
别看公主平日待人温和,但他们伺候的小主子什么时候生了出家的念头,他们还一无所知,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在时砚一心调养身体的时候,下人们一日日脸色惶恐,终有一日,时砚院子的管事咬牙,将他们的观察和猜测告诉了公主。
说罢管事跪在地上,头深深地贴着地面,后背湿了一大片,紧张的呼吸紧促,不敢言语。
明阳公主先是不敢置信,严厉的眼神盯着管事的后脑勺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起来,先随我去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明阳公主脚步匆匆到了小儿子院子,就见小儿子随意的坐在树下打坐,一阵微风起,树上的花瓣悠悠落下,落在小儿子发间衣衫上,少年的气质越发出尘。
衣摆随风轻轻起舞,一切缥缈的好似不真实,好像小儿子随时都能随风而去似的。
明阳公主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甚至有一刻觉得,她已经失去了这个儿子似的。
其实这也不能怨明阳公主,因为时砚练的这门功法,就是曾经一个道家祖师所创,只要入门,人的气质自然会发生改变,走的就是缥缈轻灵的路子。
到了极致,便是传说中的摘叶成刃,飞花伤人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时砚现在的目标,是改善身体,不至于风一吹就倒。
明阳公主忍不住上前,不顾礼仪的打断儿子的参悟,语气有些急促道:“阿砚,你好久没出门了,不如明日阿娘做主,在家里举办一场宴会,邀请一些同龄人来家里陪你说说话可好?”
时砚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根据记忆,这位公主对小儿子十分宠爱,生怕磕着碰着,吵着闹着,加上原身身体不好,根本就不放心放儿子在人多的地方。
但时砚也没拒绝,择日不如撞日,刚好他也有此打算。
时砚含笑扶着公主手臂,两人往内间走:“好啊,谢谢阿娘,那一切都要烦劳阿娘了。”
公主见儿子这一笑,又愣住了,她有多长时间没见到儿子笑的这么纯粹开心了?
以往小儿子做什么都淡淡的,御医也叮嘱过,不能大喜大怒,以至于全家有什么都不敢和小儿子说。
公主声音略带哽咽道:“你这孩子,和阿娘客气什么,你放心,只要你想要的,阿娘都会帮你实现。”
时砚看着这样的公主,想到这一家人最后的惨剧,心说男主造孽啊。
公主府设宴,邀请的不是皇室宗亲,就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要提前准备,还要给各家送拜帖,宴会自然没有第二日就开,而是在三日后。
受邀宾客心中纷纷猜测:“这么些年,只听闻过公主府还有一个小公子,据说身体不好,不怎么出门,却也是从未见过。”
因为时砚身体实在柔弱,宫中那些走几步路都喘的妃嫔,身体底子都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因而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宫中皇帝听闻妹妹明阳公主为小外甥举办宴会,大肆邀请京中年轻男女,吓了一跳。
还以为小那个身体自幼不好的小外甥熬不过去了,妹妹这是让外甥在最后的时间内过的尽量没有遗憾。
也不怪皇帝这么想,见过时砚的人几乎都如此想,不会有人想到,病歪歪的时砚有好起来的一日,太医院院正早年就说过,时砚身子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了。
要不是生在富贵人家,各种补药吊着命,时砚这种身体,万没有可能活到现在。
也不会有人想到,这只是明阳公主的一个突发奇想,当时一句话脱口而出,根本没想过后果。
皇帝还让人告诉几个成年的皇子公主,去公主府一定细心照顾时砚表弟的身体,万不可让时砚表弟累着。
因此,到了这天,京中有权有势人家年轻子弟,几乎齐聚公主府,公主府门前一时热闹无比,无数人想要一张请帖而不得。
这要是别家这么大动作,免不得被人猜忌,但知道内情的人,上门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但众人面上不显,还带着精心给时砚准备的礼物。
本来心情沉重的众人,见到虽然身形单薄,但容貌俊美,气质出尘,举止缥缈不似凡人的时砚时,现场诡异的安静了片刻。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句“长得真好看啊!像仙人似的!”
这句话顿时将众人短暂停摆的思绪喊了回来,勉强收回放在时砚身上的视线,忍不住捂上自己跳的不正常的心跳。
第一眼被时砚这幅样貌惊艳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甚至很多年后,许多公子小姐们都成家了,儿女成双,当他们对孩子讲起年轻时在公主府见到时砚公子时是何等惊艳时,眼里依然闪着光。
当下,时砚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来客的眼神,众人视线不由自主被时砚掌控。
时砚很满意公主的行动,看样子,现场几乎来了京中大半权贵,想来今天过后,自己的名声应该能传很远了吧。
时砚掩唇咳嗽一声,脸色有些苍白,温声问周围人:“砚久居家中,不知诸位家中宴会都有何余兴节目?”
有人说蹴鞠,有人说投壶,有人说打马球,还有人说曲水流觞,有促狭的就说,可以划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众人立马将这登徒子推到人群后,免得他脏了时砚公子的耳朵。
最后大皇子拍板决定:“时砚表弟身体不好,咱们就玩儿曲水流觞吧,要是表弟输了,我来替表弟喝!”
谁都没想到大皇子抢了第一,立马有人争着道:“我也可以,我可以专门为时砚公子喝酒,看着你们玩儿就行。”
时砚微笑着看众人争抢,笑而不语。
等到了曲水流觞环节,一个时辰后,这边激烈的气氛引起了周围无数人的注意,不仅闺秀小姐们带着自家丫鬟来看热闹。,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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