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瑾居然冲我冷笑一声,缓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吓得我连连后退。
她冷笑道:“陈九,你知道太多了。”
说着,她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我正准备避开,她的动作极快,快到我看不清楚她出手的动作。
待我反应过来时,原本捅在她腹部的匕,已经出现在我手里。
我懵了,***,她这是打算污蔑我杀她。
我草,这Tm太扯淡了吧!
就在这时,那颜瑾尖叫一声,“杀人啦!”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朝外面跑了过去,她跑步的度极快,即便我身体异于常人,但依旧追不上她。
不到几秒钟时间,她已经出现在大堂,下一秒,她已经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沉如铁,玛德,我不单单看错了她这个人,甚至还看低了她的身手,从她刚才的动作来看,她明显是练家子,甚至可以说,她的身手不比乔伊丝差。
咋办?任由她冤枉?
我脸色一沉,立马跑到大堂,找到电话,给小姨打了一个电话,大致上告诉她,我伤人了,是被颜瑾冤枉的。
小姨一听,忙说:“小九,你待在别动,哪也别去,记住,千万别走出颜家,否则,会让人误以为畏罪潜逃,另外,等会警察抓了你,你什么话也别说,就告诉那些警察,你是余家的人。”
我嗯了一声,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觉得颜瑾那女人太特么阴了,前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居然立马翻脸,根本不给人任何考虑的机会。
要说香港这边的警察办事效果当真是快,不到三分钟时间,就听到一阵警鸣声,紧接着,颜瑾领着三四名警察走了进来,一见我,她对那些警察说:“警察先生,就是他,强行入屋,意图强/奸我,强奸未遂,又准备杀我,他手里那把匕就是凶器。”
听着这话,我特么掐死那女人的心都有了,见过不要脸,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我特么哪里有强/奸她的意图?玛德,是她引诱我好吧,好歹我坐怀不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难怪会有人会写下,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这话用在颜瑾身上,丝毫不为过。
随着颜瑾的话落音,过来三名警察,一脸凶悍地看着我,厉声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我笑了笑,先是瞥了一眼颜瑾,后是瞥了一眼那警察,就说:“我说不是事实,你们信吗?”
领头那警察一愣,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伸手朝我抓了过来,我微微一怔,本能的反抗了一下,那警察脸色一沉,厉声道:“拒捕?”
一听这话,我连忙松手,也不敢说话,任由他们将我拷了起来。
“小子,你胆子倒也大,竟敢跑到这边来强/奸,我料定你小子离死不远了。”领头那警察瞥了我一眼,声音满是不屑!
我也没说话,扭头朝颜瑾看了过去,先前小姨打过招呼,让我什么也别说,一切等她来了再说。
那警察见我不看他,还以为我态度嚣张,沉声道:“小子,我从警十几年,见过不少嚣张的人,像你这种人,我写报告时,定会加一条拒捕。”
听着这话,我望了他一眼,淡声道:“我是余家的人。”
“余家?什么余家?”那警察一愣。
我正准备说话,门口传来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定晴一看,是小姨,她身后跟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看那装扮有点电影里面的律师。
“小姨!”我喊了一声。
她径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先是低声跟那律师说了几句话,后是直接站到面前,关心道:“小九,你没事吧,他们没拿你怎么着吧?”
我瞥了那警察一眼,如实的说:“他说我拒捕!”
“那你拒捕了没?”她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
话音刚落,令我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小姨居然抬手对着那警察就是一个耳光煽了下去,特别响,紧接着就听到小姨说:“你哪个分局的,知不知道他是谁,岂是你这种小警察能污蔑的。”
那警察被小姨打的有些懵了,捂着脸,双眼冒火地盯着小姨,“你个仆街,竟敢打我,老子今天活活撕了你。”
这话一出,跟小姨一起过来的那中年男子忽然开口了,他说:“大家都听见了,刚才这警察骂人,我这边有视频为证。”
听着这话,我特么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玛德,要是没猜错,小姨打人那一幕,他绝对没录下来,他录的应该是警察骂人这段。
要说这些律师的,也特么是厉害了,难怪无论什么官司都能打赢。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律师已经跟领头警察开始协商起来,他们具体说啥,我没听到,因为眼睛完全被小姨跟颜瑾给吸引了。
小姨说:“颜瑾,你我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就这样污蔑我外甥不好吧?”
那颜瑾冷哼一声,“胡阿姨,您从哪看出我污蔑他了?”
“呵呵!”小姨冷笑一声,在那颜瑾身上盯了一会儿,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是干吗的,论这种污蔑案,我有一千种方法让我外甥脱身,反倒是你,据我所知,你们家的背景好似有些光彩吧!真要闹起来,对你们家没好处。”
“那又怎样?”那颜瑾脸色一凝。
“呵呵!”小姨笑了笑,“如果真要闹下去,我整个余家耗尽全部家财陪你闹下去。”
说完这话,小姨朝我走了过来,笑道:“你放心,来了香港,小姨定能保你周全,我余家的亲戚岂是一些阿猫阿狗说污蔑就能污蔑的。”
我微微一怔,听她说话的语气,余家好似挺厉害似得,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几年前我替她们家办丧事的时候,余家好似要破产了,难道这几年崛起了。
当下,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毕竟,香港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小姨身上。
随后,小姨跟颜瑾又交流了一会儿,而那律师则跟那警察交流,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领头警察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替我打开手铐,领着几名警察走了出去。
待那些警察走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颜瑾、小姨以及那名中年律师。
“老黄,你先走!”小姨朝那律师说了一句。
那律师点点头,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离开,整间房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陈九,对不起!”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颜瑾,她朝我微微弯腰。
我诧异地瞥了一眼,也没说话,倒是小姨在边上说,“小九啊,颜瑾一时心急,做了错事,还望你莫放在心上,不过,刚才颜瑾已经答应我,将整件事对你全盘托出。”
我一听,满腹疑惑,这么爽快?这不像颜瑾的性格啊,就朝颜瑾看了过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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