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晚晴一听我的说这个名字,俏脸之上尽是自豪之色,傲声道:“不错,就是他,据说他的预言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而这坤陵,正是出于他之手,很多时候,我就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我立马开口询问道。
她瞥了我一眼,神秘一笑,轻声道:“他是否早在千年前便已经预测到我们今日之事?”
嗯?
我微微一怔,心中掂量了一下,这李淳风的大名我听说过,而他撰写的《推背图》被誉为中华三大奇书之一,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有数十件重大事件已经被预言对了。
换而言之,那李淳风在预言这一块绝对有着过人的天赋,即便称之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是当之无愧。
而那魏晚晴见我没说话,又问道:“陈宫主,这事你怎么看?”
苦笑一声,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关于李淳风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就笑着说:“用眼看。”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不过,她应该也是看出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便说:“陈宫主,如此一来,你可曾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她说:“既然这坤陵是由李淳风前辈弄出来的,你觉得他会以怎样的方式让我们进入坤陵。”
我一怔,下意识问:“你刚才不是说整个山洞亮如白昼的时候,那守护者会化作一道石拱门?”
那魏晚晴柳眉微蹙,沉声道:“这仅仅是祖上传下来的遗训,至于具体怎样会是怎样,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李淳风前辈布置的坤陵,自然不会这么简单。”
“你意思是,这墓口处还有其它东西?”我连忙问。
她点点头,抬眼朝守护者望了过去,低声道:“以我对李淳风前辈的研究,他老人家应该不会这么轻松放我们进去,即便是心存善念之人。”
“为什么?”我隐约感觉她这话好像有点不简单。
那魏晚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她死死地盯着前边那守护者,俏脸之上竟然掠过一丝红润,轻声道:“当年唐太宗李世明曾让袁天罡跟李淳风预测大唐的命运,这才有了《推背图》,而在《推背图》中有这么一句话,西方女子琵琶仙,皎皎衣裳色更鲜,此时混迹居朝市,闹乱君臣百万般。”
嗯?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这好像说的是一个女人会闹乱朝局的意思,就问他:“这说的是武则天?”
她嗯了一声,就说:“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的确说的就是武则天,但当时李淳风真正推测出来的却是西南女子琵琶仙,他偏偏将一个南字改成了方字,这才让唐太宗直接无视了武则天,以至于后来的大唐出现了断层。”
嗯?
改字了?
我正准备问为什么改字,但仅仅是一秒钟,我想起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李淳风跟武则天之间有着不可告诉人的秘密。
我脑海里面回忆了一下历史,就发现一个问题,李淳风六十三岁的时候,那武则天跟他的年纪差不多,也就是说,他们俩人之间应该存在…情愫。
也唯有情愫才能解释李淳风为什么会改字。
凭心而言,在知道李淳风这么一号人的时候,我一直在纳闷一个事,以他的预言术,怎么可能预测不到武则天乱唐的事。
现在听魏晚晴这么一说,我立马明白了,他哪能没预测到,分明就是因为情愫,这才给武则天开了一个后门。
心神至此,再联想到历史中提到的一件事,说是唐高宗李治跟武则天合葬于乾陵,而现在魏晚晴说,坤陵是李淳风所弄,以他对武则天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会让武则天跟唐高宗李治合葬。
换而言之,那所谓乾陵十之八九也是李淳风弄得。
毕竟,在当时的社会,李淳风跟袁天罡是玄学的代表。
深呼一口气,我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都说野史不太可信,我现在反倒觉得野史的可能性还高点。
因为,历史是写给后人看的,而有些野史却是当事人的一些讲述。
就在这时,那魏晚晴见我没说话,轻声问我:“陈宫主,倘若有一天你遇到了心爱的女人,可否愿意像李淳风前辈那般,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做任何事?”
我淡淡一笑,“未发生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说罢,我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但心中却隐约猜到李淳风建这坤陵的意思了,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当年表面上帮着建乾陵,实则恐怕则在建坤陵,待坤陵建的差不多的时候,应该是弄了什么怪象出现,然后以借口放弃了坤陵,继而开始建现在众所周知的乾陵。
否则,以坤陵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瞒得过历史。
如果这一切如我猜测的话,也就是说,坤陵蕴含了李淳风的毕生所学。
草!
我暗骂一句,这特么就郁闷了,以我们现在的本事,闯入这坤陵,跟找死有差别吗?
一时之间,我心中七上八下的,压根不知道这次是明智的选择,还是找死。
那魏晚晴好似看出我的担忧,轻笑道:“陈宫主怕了?”
我瞥了她一眼,说实话,我对她的印象不好,即便知道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是为了开启我的訇瞳,但对她还是没任何好感。
要说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种人天生就让讨厌,哪怕那人是美女,也是如此。
深呼一口气,我淡声道:“也许吧!”
就在我话音落地的一瞬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光点,整个山洞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渐渐地那股亮光愈来愈盛。
不到片刻时间,整个山洞亮如白昼,刺得我们所有人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
“九爷,你快看!”那李子严忽然朝我喊了一声。
我立马朝守护者望了过去。
但见,那守护者的身影逐渐淡化,仅仅是三秒钟时间,守护者便彻底化作虚无,独留一袭青衫长袍无力地掉落在地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道袍,我心中居然生出一股凄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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