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换口味
马达在城中村地盘上开展的“扫黄”行动以及我让阿龙带着手下一些小混混的“举报”行动在半个月内收到了巨大成效。
那些原本抗拒我统一管理的站街女纷纷加入到了我的麾下,整个城中村的站街女市场被我成功吃掉。
我理解这些站街女出来做各有苦衷,收的管理费并不多,而我这边对维护她们生意利益的事儿又处理的十分及时。
大半个月下来,那些站街女已经适应了这种管理,都把我真正当做了靠山。
这项生意每月可以稳定的给我带来二十万的收入,最重要的是我的名声在整个大田区已经响当当,走哪儿都会有人喊我一声浩哥。
靳伟兵出院那天我带着小正、钢头和骆飞以及阿龙开了三辆车去接他,给足他面子,毕竟他是为了我的利益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我没看见雅琪,也就没有再问钢头是否和雅琪说了我的那条规矩。
中午,我在一家酒楼开了五桌宴席,凡是跟我的小弟都参加了,场面很盛大。
秦健事件之后我在大田区鸡头圈里名声鹊起,很多当地的小混混都投奔在我手下,我让小正他们几个带着。
之前我手下的小正、钢头、骆飞和靳伟兵被外界称为四大金刚,现在多了个阿龙,变成了五虎上将。
喝了不少酒,我走路有些趔趄,阿龙扶着我上车,然后送我回租住处。
“浩哥,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龙道。
我仰靠在副驾驶座上眯眼小憩:“说吧,自己弟兄,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呃,就是牵扯到自己兄弟间,所以我……犹豫。说了,怕影响兄弟们之间情意。你知道,我,我跟着你才没多长时间。”
阿龙结结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坐起来看着他:“自己弟兄之间的事儿?什么事儿?你说吧!”
阿龙呡了一下上下唇:“是这样的,前两天我自己去看过一次靳伟兵,我快到他病房门前的时候,碰见雅琪正送一个人出来。”
“谁?”
“红粉帝国的余总。”
我心中一动:“谁?余总?你说的是余涛?”
阿龙点头:“我闪身到旁边的一间病房,他没看见我,我看见他和雅琪有说有笑,很熟悉。我记得有次你和我聊天说过,余总很不待见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李媛曾经和我说过,余涛是桂州人,而靳伟兵和雅琪正好也是桂州人,老乡!
我第一次去看靳伟兵,问到他床头边的水果和花篮是谁送的时候,靳伟兵当时脸色有些慌张,雅琪代他回答,说的正是老乡送的。
难道会是余涛?
靳伟兵怎么会和余涛有联系,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这层关系。
“呃,余涛是桂州人,他们老乡,去看看也正常。”我轻描淡写对阿龙说。
我心里涌上来过对靳伟兵的怀疑,他和雅琪之间的事儿瞒着我,现在又冒出来个私会余涛,这些都有些蹊跷。
但我很快打消了我心中的疑问,毕竟他从跟我以来,每次有事儿都很拼命。
和雷刚火拼那次,要不是他和骆飞跑回车上拿了土炸弹,我那次说不定就被雷刚给废了。最后跑路还是他找的藏身之地。
我不应该对我的兄弟起疑心,或许,他和余涛之前就是老乡这么简单,而他知道余涛不待见我,所以没和我说。
这样一想,我心中释然。
会到租住地,我倒头就睡。傍晚醒来的时候玲子告诉我我的手机一下午响了很多次微信信息提示音。
我连忙拿过手机,白鸽给我发的微信,约我七点在她学校门口那家米粉店吃饭。
我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于是连忙下楼开车赶过去。
还好,白鸽还在等我。
我告诉她我中午喝多了,下午在睡觉,刚看见她发的信息,她勉强笑了一下,点头。
整个吃饭过程白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儿沉闷,我看她脸色不好,也就没多嘴。
吃过饭,我俩去步行街散步,在一家运动装专卖店,我买了一套衣服给她。
刚出专卖店的门白鸽就把装着衣服的手提袋塞到我怀里:“你要是真对我好,就别让我在我妈面前太难做。我妈已经好几次提醒我,千万别和你有点儿什么!”
我觉得她生气没来由,就回了一句:“我怎么让你在你妈面前难做了?我一直就是干这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可能现在停下来不做!”
白鸽停下脚步大眼睛看着我:“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上次和我说过,你搬走,不再和玲子姐以及韩青青住在一起,可是你现在搬了嘛?
“我妈就快出院了,她每天看着你和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她会怎么想?”
我猛然醒悟,我忘了这茬子事儿。
好在白鸽好哄,我保证三天内搬走,又说了一大堆哄她开心的话,她这才把我双手捧在她面前的手提袋接下,嘴角挑了一下,算是给我一个笑脸。
玖美公司那边正好装修好了一个单独的休息室,我决定搬到那儿去住。
我借口玖美那边生意太忙,温倩一个人打理不过来,告诉玲子和韩青青我这段时间就不回来住了,直接住在玖美。
韩青青晚上趁着玲子去厨房炒菜的工夫走到我身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下面,骚、味十足的用桃花眼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管你住哪儿,但我只要想了就去找你!哼,我可不想守活寡!”
晚上,我在白狼开的一家赌档里玩钱,我身边是个气质高雅穿着时尚身材丰腴的少妇,姿色上乘。
尤其是那双眼睛,既有丹凤眼的狭长诱惑,又有桃花眼的携裹秋水味道,难得遇见的柳叶眼,也叫媚丝眼,十分撩人。
她运气很好,连着押中了六七把。
于是我跟着她押,居然又赢了三把。
美少妇心情不错,我借机和她搭讪,她一开始只是应付式的用“嗯,啊,是呀”等简短的话应付我。
我听出她的普通话里偶有夹杂着地方口音,恰恰是我老家所在省的,于是我告诉她我也是河省的,攀上了老乡,她明显对我的态度亲近了一些。
边玩赌钱边聊,我俩渐渐有说有笑,她让我称呼她小兰。
我有心想泡她,男人都是这样,玩腻了“野”的,就想吃正经有味道的少妇。
凌晨一点的时候玲子突然打电话过来,她的口气有些伤感,告诉我,她在凌云大酒店开了房,让我过去。
好端端的开、房见我,我预感玲子有什么事儿,于是匆匆告别小兰离开赌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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