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惨叫不停,但是王军后背竟然没有起泡或者起皮,竟然浮现出来一张血红的鬼脸,我看见的鬼脸的眼睛还眨了一下。
“你们干什么,疼死我了。”王军惨叫着不停。
路不平没有理会王军,随手掏出二枚银针,对着鬼脸的双眼就扎了下去,“啊”王军发出一声惨叫,双眼一闭,就没有了声音。
我赶紧检查一下子王军,发现他应该是疼晕了,就向路不平问道,“他背上是什么玩意?”
“降头。”路不平吐出两个字。
这两个字把我惊的不轻,降头是降头师的手段,要说我们阴阳界,最让人害怕就是,降头师和蛊师,这两个行业的人把你杀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两种行业都在南方那边,非常的少见,这王军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你能解吗?”我看了昏倒的王军,这小子可真是倒霉的。
“他这种应该是鬼脸降,我能解,但是,紧靠个电话就能把人下了降头,这实力绝对可以说是恐怖,老子惹不起。”路不平摇了摇头。
我听这意思,路不平是不打算出手了,毕竟,他要是解了,就等于得罪了这位厉害的降头师,要是被这样一个高手天天惦记着,估计连睡觉都睡不安生。
“那他怎么办?不问了。”
“他只要不脱掉绅士服就没事了,等他醒来,让他走吧,咱们明天还有要事呢,记住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不能随意树敌,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路不平叹息道,可怜看了一眼王军,在床底掏出一瓶水,倒在王军背上,鬼脸消失了。
等到王军醒来,路不平告诉王军,让他先穿着绅士服,这不是什么坏事,就把人给送走了。
晚上,路不平竟然亲自下厨了,做了一桌饭菜,别说,他做的菜还真好吃,据他说,他三岁就被,我爷爷逼着做饭,这些都是小意思。
吃完饭,就用路不平的手机看起了春晚,看到一半他说没意思,竟然放起了av,这大过年的看这个,我是祖国的花朵岂能看这些,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着碎成渣的屏幕,脱了衣服就睡觉了,这店铺可没有电视机,路不平说那玩意,占地方买那玩意做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鞭炮声就开始响个不停,而路不平带着我却开着车离开市区,他告诉我,今天要回门派遗址祭祖,地址就是浮山。
路不平车开的很快,三个小时就来到了浮山的山脚下。
浮山,一处明显让火烧过的地方,旁边的石头都被烧裂了,足以显示那场大火的凶猛,但是竟然有五名黑衣人在这里寻找着什么。
“大哥,我们都找两个钟头了,怎么也没有见到什么入口啊。”一名黑衣人看了下天说道。
“别说了,帮派的大长老推算到,随山派封印各种鬼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再仔细看看。”一名黑衣踢开一块石头。
就在五人有开始埋头寻找起来的时候,一名手持木棒的男子出现了,“都滚,我们门派的东西,不是你们可以触碰的。”
“你是谁?”五名黑衣人目光警惕看着突如其来的男子。
那名男子,盯着五个人霸气的说道,“我都让你们滚了,你们不滚,别怨我了,今天开始阴阳界的行尸帮将会除名。”
五名黑衣人心里一颤,他们都是行尸帮的成员,但是眼前的男子怎么知道,五人对视一眼,全部掏出一把血红的短刃刺向男子。
持棍男子站在原地将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杵,一股有形的气浪向着五名黑衣人荡去,,,,
我和路不平个抱着一箱子冥币慢悠悠向山走去,山里的鸟全部突然飞了起来,路不平看着山顶眉头一皱,督促我快点,他自己就向山跑了上去。
山顶上,五名黑衣人只要一名还没有到下,但是一只右臂不知道去了哪里,目中透着恐慌说道,“你没死,你是江,,,”
没等他说完,男子就持棍把他的头颅给砸爆了,白花花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男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走到一块巨石前面手掌贴了上去,“乾坤八卦,浊清二气,阴阳分路,五阳起。”
巨石凭空升了起来,露出一个深不见底黑洞,各种声音都从里面穿了出来,有幼童的哭声,有凄惨的叫声,有不知名的兽吼。
男子从怀中掏出四个红色长钉,长钉长约2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上面刻满各种符文,男子一甩,长钉就插进了洞口的四周,各种叫声也消失了,紧接指着巨石说道:“落。”巨石轻轻地落了下去,男子又拿出五张黑符贴到巨石上,符纸一会竟然融进石头里,男子做完这些说道,“要尽快寻回随山印,不然,里面的东西出来了,随山派就要彻底除名了。”说完,男子就跳入草丛离开了。
那是大师兄吗,赶上来的路不平,看到男子背影,心里嘀咕了下,但是他跑到,男子消失草丛,却任何的踪迹,路不平看了一眼旁边的巨石,怎么今年的那些家伙如此安静,等他走到巨石钱凝视一眼,封印让人给加固了,刚才那人真的是大师兄,要是大师兄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路不平你跑这样快干嘛,这些人是你杀的?那是脑浆,呕。”我看到路不平,但是一看地上的死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太上台星,五行听令,火之一道,速速化形,急急如令令。”路不平,刚才只注意刚才的那人了,没有发现死人,现在一看,直接给火化了。
然后,路不平把冥币点燃,痛声道,“各位,小路,来看你们了,放心吧,我早晚会抓住青面尸王,替你们报仇,,,,”
路不平一言一语说了起来,到了最后,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到了傍晚,路不平带着离开这里,回到店铺也是一言不发,好在,第二天清晨,他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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