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景象着实是惊呆了轻羽,也让白夜一头的雾水。
这是干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轻羽忙拉住一名朝里头跑的人,急忙询问。
“你们是何人?”那人奇怪的打量着白夜与轻羽。
“我是轻家之人,有要事求见丞相!”轻羽忙道。
“轻家人?哼,你们怎跑这来了?”
“丞相如何了?”
“丞相如何,与你们无关!速速离去!否则我便喊宫内侍卫了!”那人冷道,也不理会二人直接朝里头跑。
“这...”轻羽哑口无言。
“里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且这些人的手里面拿着的不是天材地宝就是各种用以治愈疗伤的法宝,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丞相的伤势出了问题!”白夜仔细打量着四周的人,沙哑说道。
“什么?丞相出事了?”轻羽脸色顿变,忙是低呼:“丞相可不能出问题!丞相何许人也,实力强大,肉身惊人,他的一点伤势一定能轻松痊愈,就算伤势过重,我神鹰族也定然是倾尽全部资源救治于他,他...岂能出事?”
对轻家而言,丞相的重要性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重木深得大将军那边的人赏识,与轻家有了间隙,轻家只能依附于丞相。
如果说丞相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轻家可就真的没什么希望了。
“不要着急,事情可能还没你想的那般糟糕!再等等!”白夜侧首道。
轻羽一言不发,但整个人颤的厉害。
这时,先前那名进去的守卫突然匆匆跑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神情也苍白的紧。
“里面发生何事了?”白夜立刻询问。
却是见那守卫扫了眼白夜,低声道:“二位大人请回吧!今日丞相不便接见二位!”
“什么?”白夜颇为意外。
轻羽俏脸愈发难看。
她隐约间已是猜到了一二。
“到底出了什么事?”白夜沉问。
“我说了,这件事情不便透露,二位还请回去!”那守卫沉道。
“要不我们回去吧。”
轻羽心里焦虑的很,回首冲白夜道。
然而下一秒,白夜突然伸手,单手掐住了那守卫的脖子,直接将其提起。
“唔....”
守卫立刻脖子变形,人难以呼吸,痛苦的挣扎,眼里全是惊恐的看着白夜。
“大人...你...你要干什么?”那守卫战战兢兢道。
“听着,马上告诉我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们今日不能见丞相?你若不老实回答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说,我说...大人...我....我如实告诉你们一切!”
守卫颤抖的呼喊。
白夜松开了手。
守卫一边咳嗽,一边颤抖道:“大人...丞相当下伤势过重,宫内的御医说了,丞相可能撑不过今天了!!”
“什么?”
轻羽骇然失色。
白夜呼吸也不由一紧。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丞相的伤势居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这...怎么可能??”
轻羽呆呆望着那守卫,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
“现在丞相正在里面呕血呢!天魂破碎,气息不稳,怕是撑不了多久!这边已经打算去通知族长了!”那守卫哆哆嗦嗦道。
轻羽一听,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白夜也凝起了眼。
他看了眼里头混乱的景象,沙哑道:“这样,你爱马仕带我进去,看看丞相情况!”
“什么?”守卫怔住了,错愕的望着白夜:“大人,你...你要进去作甚?”
“我想看看丞相的伤势如何,看看是否有办法稳住丞相的伤势!”白夜道。
“大人,莫要开玩笑了,里面这么多御医在,他们若能稳住,那便能稳住,若他们稳不住,那您进去也是白搭,说不定还会惹上一身麻烦呢,大人....您知道我的意思吧?”守卫看着白夜,小心翼翼道。
他话里的意思很是简单。
如果丞相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整个神鹰族震动的事情。
到时候所有在现场的人都得负责任。
白夜本与这件事无关,若是他就此离去,丞相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说他什么。
可如果白夜不仅不离去,还朝里头走。
一旦丞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将矛头朝他身上指来。
白夜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白....轻龙!他说的有道理,咱们...进不得...”轻羽也觉得守卫说的有理,忙朝白夜看去。
然而白夜却是连连摇头,沙哑道:“轻羽,这是个机会,你怎不好好把握?”
“机会?”轻羽怔住了。
“莫要多言,速速带我去吧。”白夜朝守卫道。
“大人,你...”
“怎么?还要我重复?”白夜眼神一冷。
守卫浑身哆嗦了下,哪还敢反驳?忙道:“是,是...大人...您随我来,随我来...”
说完,便引着白夜与轻羽朝里头走。
轻羽尤为的紧张,整个人还有些哆哆嗦嗦的。
她朝神医殿里看。
却是见殿门口都拥簇着大量御医。
各种光怪陆离的法宝所释放的光晕不断从门内传出。
显然,这帮子御医在拼命为丞相施救。
然而效果甚微。
众人的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他们都很紧张。
他们甚至如若丞相出了事,他们这帮子御医会有什么下场。
“快,不管什么手段,都给我用上,只要能救活丞相,什么手段都用!!”一名魂者大声嘶喊。
众人不住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不行啊...这些丹药,对丞相的伤没有任何缓解效果。”
“这些法宝...也止不住丞相的伤...甚至好像...起了反作用!”
“丞相又吐血了!”
“他的气息太弱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人们慌作一团,手忙脚乱。
白夜直接走进殿内。
这些人也没注意到白夜。
却是见白夜几步行至床边,看了眼床上一名浑身是血已没多少气息的人,侧首沉道:“都让开吧!”
这话一出,人们齐齐看着他。
“这是何人?”
。